大少奶奶,家裡上上下下都說你是仗肚攀附,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特彆喜歡大少爺,還是喜歡得小心翼翼的那種。
……
薄妄靠著牆,咬了咬煙,眼裡滿是譏諷。
看來他這位新婚妻子正在籌謀如何在薄家立穩腳跟,不把他勾搭住怎麼在薄家過長久日子,還喜歡……夠可笑的。
房間裡,鹿之綾沉默了幾秒才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喜歡,其實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了。
啊
小時候學畫,我在網上看過一幅名叫《初生》的畫,畫的是小鴨子破殼,我當時就被吸引了,覺得畫這畫的人一定很厲害很有趣,就吵著父母要拜師。
鹿之綾微笑著道,結果他們告訴我,這是薄家長子畫的,也還隻是個孩子,於是我又吵著……
不說了。
薄妄擰眉,側了側臉,裡邊薑浮生像是替他問一樣,吵著什麼
鹿之綾像是隻有不好意思,頓了頓才道,我那時天天吵著要嫁給他。
……
薄妄差點被煙嗆到。
這勾搭的路子倒是彆出心裁,不看臉,不看家世,看上畫了。
薄妄也沒好耐性再聽下去,轉身直接進了房間。
兩人正坐在沙發上,薑浮生嚇得一個彈跳站了起來,又驚又懼地看向門口的高大男人,大、大少爺……
鹿之綾聞言似乎也愣了下,臉上掠過一抹慌亂,從沙發上站起來。
出去。
薄妄的嗓音低而磁性,沒什麼語氣起伏,令人辨不清到底是請出去還是滾出去。
薑浮生也不敢留下來細細分辨,直接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