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1 / 2)







秦慕羽聞言,愣了一下,遲疑了片刻後,沉聲道:“陛下,這株聖母火蓮,您不是準備用來等到太後娘娘六十聖壽的時候,進獻給太後娘娘的嗎?如今您怎麽.....”

劉宇燁搖了搖頭道:“如今事從權宜,現在這株聖母火蓮對於朕來說還有一件更重要的用途。至於兩個月以後的母後壽辰,朕自然會另外尋一件更好的東西,進獻給母後的。”

秦慕羽聽到這裏,也無法再多說什麽了,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玉盒子,遞到了劉宇燁的手裏。

劉宇燁接過了這個小巧玲瓏的玉盒子後,對著夏青青輕聲解釋道:“青兒,我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話,你可能都不會信了。不過有關於母後要舉行選秀的事情,朕也是剛剛才得知的,所以請你原諒朕,朕不是有意要期滿你的。”

“不過你放心,我說出來的話絕不會食言!我對天發誓過,這一生隻迎娶你一人做我的妻子,所以我便不會再迎娶其他任何女人做我的妃子了。”

“雖然母後的懿旨已經下達,朕也無法違抗她老人家的意思,把舉行選秀的事情給撤了。但是咱們大周的選秀,除了初選和複選以外,還有一樣最重要的環節,那就是殿選。”

“所謂殿選,便是把所有經過家世和樣貌的審查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的女子,集結到太和殿裏,然後在朕和母後的麵前,展示自己的武藝,進行一番武功上的比拚。”

“而最後在所有的秀女當中,能夠技壓群雄的秀女,便可以以最高的位分入宮,成為朕的妃子了。至於其他的秀女們,則隻能各看朕和母後的眼緣,再擇選幾個出挑的,以稍低一些的位分,來冊封入宮了。”

“不過......”

夏青青聽到這裏,還沒等到劉宇燁把接下來的話給說完,卻是忽然之間有些明白了劉宇燁為何會突然讓秦慕羽,把那株聖母火蓮給拿出來的意圖了。

念及此,隻見夏青青有些神色複雜的看著劉宇燁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讓我也去參加那殿選,然後通過武功上的比拚,在所有秀女當中技壓群雄,脫穎而出吧?”

劉宇燁興奮的點頭道:“沒錯,朕就是這個意思!”

“等到到時候你成為了比武當中的第一名後,那麽朕就可以跟母後說,選秀已經結束,除了你以外,朕已經沒有其他任何的秀女是合乎眼緣的了。”

“所以,也不想再大費周折,選取其他的秀女做妃子了。那麽到時候母後見選秀也已經照常選完了,而朕的聖意已決,她也就無法再違抗這件事情了,那麽朕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隻迎娶你一人入宮了。”

夏青青聽完了劉宇燁的這番話後,一時間陷入了良久的不語當中。

她現在可算是明白了,一個對一個女子十分情有獨鍾的癡情男子,是一個什麽樣子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劉宇燁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隻迎娶自己一人入宮,竟然想出了如此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主意。

此舉,既不會違抗了他的母後所下達的懿旨,能夠如常的把選秀舉行完畢,又可以最終的實現給予自己的那個諾言——此生隻迎娶她一人做他的妻子。

夏青青一想到這裏,若說她對劉宇燁沒有一絲的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她差一點,就要動搖了原先已經十分堅定的決心,此生絕不隨劉宇燁入宮,嫁做他的妃子。花綻放低首淺瞄了一眼後,就隨意的朝著眾女所在的方向淡淡的揮了一揮。

知秋和另外兩個宮女頓時領悟的把這兩套衣裳一個用力的抖了開來,再輕輕的翻動了兩下,把衣裳的其中一個部位折疊了出來。接著走到了眾女的麵前,把那拿著衣裳的手臂抬起,展示在了眾女的麵前。

因著夏青青所在的位置是在知秋三人的背麵,所以並沒能看到那李柳爾兩人的衣裳上到底有什麽不對。不過在前思後想了一下陸姑姑剛才說的那段不知道作何意思的莫名話語和這一個讓這三人把那衣裳展示給眾女看的舉動後,夏青青的心裏卻是有點心弦一動的感覺。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觸摸到了那真相的零星一角了,卻又有點抓摸不著邊。

到底是什麽呢?衣裳,那衣裳到底有什麽不對。陸姑姑說到儀容儀表,可是我與錢飛燕倆姐妹從送琥珀去尚功局到現在,並沒有看到其的衣服上有什麽肮臟或者破裂的地方啊...

或者說難道是從錢飛燕開始跑動回北平院的時候,才出現的衣裳的肮臟與破裂?更不對!若是如此,那受罰的也隻能是錢飛燕一個人,而那李柳爾可是從頭到尾都是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除了那須臾的片刻裏她比自己先跑進去了而已。但這麽點時間,怎麽也不可能會弄出什麽不對的來啊。

那麽...到底是什麽時候?或者說難道自己是相差了,根本就不是什麽衣服臟了破了。

衣裳...衣裳,儀容....臟了,汙了...臟汙?對了!當時琥珀把那食桶傾倒的時候....

夏青青的瞳孔猛然一縮,朝著知秋等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這個時候的眾女正滿臉驚訝不定的表情,看著知秋三人手上的物什——能夠看出她們拿的是衣裳中下半身的部位。其中一件的褲子上有一塊蔓延了大半個褲腿的深色汙漬,而另外一件褲腿上的汙漬雖說沒有前麵一件的大,但也有半個手掌的大小。若再仔細看的話,能發現這兩件的褲腿上都有一個很明顯的共同點,那就是上麵都零星的粘粘了一粒粒已經乾巴成凝膠狀兒的白色飯粒。

看著這一幕,那些曾經曆過那宮奴把飯食傾倒一事的人,頓時是一個明白了過來。暗自一個訝然道:這,這不是就那個宮奴在那個時候弄的.,才致使的這兩人臟了衣褲。可這,可這不是那宮奴所害的嘛,所以應當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而且...而且就隻有這麽點的汙漬罷了,卻是需要把那衣裳都扒掉的如此嚴重嘛。

還有另外一波沒經曆過這事的人,則是心裏滿肚子的疑惑。不過也都有同樣地一個驚訝的地方,那就是這麽些的汙漬過失,難道就需要受到這麽重的懲處嗎?

不提眾女心裏的驚訝不定,那花綻放則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繼續說道:“別覺得姑姑我狠心。別瞧著隻是失了這麽一點儀容,可是誰能保證不會驚到了貴人們?上麵的人是不會論你們犯了多大的錯還是多小的罪的,也不會問你們到底是因為了犯了這罪錯。錯了就得錯,罪了就得罰。你們在這北平院裏,姑姑我就得對的起教導你們的職責!所以也隻能忍痛的把這兩人重重的懲處了,以儆效尤。也是讓你們記住,警醒自個!時時刻刻的都得記得那宮規禮儀,別失了那儀容儀表行差錯著!不然到時候就算是姑姑我,也是救你們不得的。”說罷,還深深的歎了口氣,放佛是做了什麽艱難的決定一般,有些無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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