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1 / 2)







“本來這件事情奴婢看到後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可是偶然有一日奴婢聽說當初如妃娘娘告發榮貴嬪與宮中侍衛私通的時候,在侍衛身上發現的就是一件白色貼身的物品(束腰的生絹)。奴婢聽到這件事情後,覺得此事茲事體大,可能牽扯到當初榮貴嬪與宮中侍衛私通的事情,所以不敢私自隱瞞下來,便急忙趕去慈寧宮稟告給太後娘娘了”

金玄暨聽完玉樹的這番話後,臉上的表情由一開始的陰沉,漸漸變成了冷若冰霜的神色,沉聲道:“都說完了嗎,可還有什麽要說的沒有?”

玉樹搖了搖頭道:“啟稟皇上,奴婢就隻知道這些了,有關於更具體的內容,奴婢便不知道了,還請皇上明鑒。”

恭仁太後轉身看向金玄暨道:“皇上,當時哀家剛剛從這個奴婢口裏聽到這件事情後,也覺得此事與當初如妃告發榮貴嬪與宮中侍衛私通時,所提到的一件白色貼身物品(束腰的生絹)有關,而這個奴婢還說,那個鬼鬼祟祟從榮貴嬪宮裏跑出來的人影,很像是如妃宮裏的一個魁梧太監,因此哀家還請皇上詳查此事,還榮貴嬪一個清白。”

“皇上,臣妾冤枉啊!”如妃一邊來到金玄暨的麵前淒淒申訴著,一邊對著跪在地上的玉樹厲聲痛斥道:“賤婢,竟敢如此汙蔑本宮,你可知道汙蔑宮中主位嬪妃,對於你們這些該死的賤婢來說,是誅九族的死罪嘛!”

玉樹既然已經把那些琳琳教給她的話都說給金玄暨聽了,那她自然也就豁出了性命,沒有什麽好怕的了,所以當她麵對如妃的這一番威脅時,隻是心裏微微震了一下,嘴裏依舊沒有改口道:“啟稟如妃娘娘,這些都是奴婢真真切切看到的東西,實在沒有一句不儘不實的地方,奴婢不敢撒謊啊,還請娘娘明鑒!”

如妃聽到這裏,更加怒了,來到玉樹的麵前,用力的甩了玉樹一巴掌道:“放肆的東西,聖上麵前,還敢如此胡說八道汙蔑本宮,你是哪個宮裏出來的賤婢,到底是誰教你的規矩,如此沒大沒小信口雌黃,當真是太沒有規矩了!”

玉樹一臉吃痛的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揉著右邊被如妃打得有些紅腫的臉頰,斷斷續續道:“啟稟....啟稟娘娘,奴婢....奴婢是....”劉宇燁淡淡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如此甚好,這件事情絕不能讓他知曉。”

話語一頓,沉吟了片刻後,頷首道:“至於宋青影,他是宋遠英在這世間上僅剩的唯一親人,而宋遠英跟朕曾經好歹也是有那麽一點交情的。”

“因此,既然這件事情暫時朕還沒有看出來,有哪裏會對咱們大周產生危害的地方,那麽朕也不想趕儘殺絕了。”

劉宇燁說到這裏,對著安德忠沉聲吩咐道:“你讓孫長老用七星迷魂大法,把他從灰岩山被帶下來以後,到現在的所有記憶,都抹去吧。然後等做完這一切以後,你就再派幾個人,把他悄悄的送回十堰驛站內,就此放他離去吧。”

“是,老奴遵命。”安德忠躬了躬身子,就準備轉身離開這裏,去執行劉宇燁所下達的這個命令。

“等等!”

夏青青皺了皺眉頭,叫住安德忠離去的步伐,轉首對著劉宇燁說道:“皇上,與其現在就這樣把宋青影給放回去,臣妾認為還不如引蛇出洞,先悄悄的派幾個人去跟著他,看看他接下來到底想要乾什麽。”

“然後再派些人手,去林府盯著,看看林府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邊,會跟宋青影做出怎樣的接觸,以此來得知太一門此次派宋青影下山,到底是想要跟林府做什麽樣的交易。”

劉宇燁聽完了夏青青的這番建議後,眼睛微微一亮,拍手稱讚道:“青兒,你的這個建議實在是妙啊。”

話語一頓,對著安德忠迅速的使了個眼色道:“聽到玉貴妃說的話了沒有?就按照她所說的這樣去辦吧。”

安德忠聞言,心下微微一驚,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夏青青竟然如此大膽,敢在劉宇燁的麵前提出如此建議。

畢竟皇家自古以來就有一個千古不變的規矩,那就是後宮不得乾政。

雖然眼下劉宇燁所討論的這件事情,並不涉及政事,但是也絕對不是後宮妃嬪可以參與討論的事情。

因此按理來說,在夏青青如此大逆不道的說出了這番逾越自身身份的話後,劉宇燁應該感到震怒才是。

不過讓安德忠實在沒有沒想到的是,在夏青青提出了如此建議後,劉宇燁竟然一點也不感到惱怒,反而還十分欣悅的同意了這個建議。

安德忠看到這裏,情不自禁的在心裏邊感歎道:以皇上對眼前這位玉貴妃娘娘的寵愛來看,將來這位玉貴妃娘娘,必然會成為後宮當中的第一寵妃。甚至她還極有機會,可以登臨皇後寶座,成為名副其實的後宮之主啊。“梅兒她自不必說了,性格張揚處事更是輕狂,從今兒她在你們麵前和那許康雌麵前的樣兒就能看出了,當真是毫無心機啊,我倒是不認為她會是那個奸細了。不過最重要的是,她今日都跟本座在一起,並沒有一刻的離開過,所以我能確定必然不是她了。你也一樣的沒離開過我半步,也自然沒這時間和機會。至於青兒她...也是不可能的。”言罷,閉上了眼睛,發出了一聲舒服極了的呻吟。

雲兒細細的按著,低首輕聲說道:“大人您忘了,青兒她今日可是離開過大人您身邊時間最久的人了,平日裏對人對事也都是冷冰冰的,十分詭異的緊。奴婢倒是覺得此人看起來最是像那奸細了....”

陸萍拿過了床邊的薄荷腦油,在自個的太陽穴上細細的塗抹了兩下,張開了眼睛瞥了一眼雲兒,平聲說道:“我知道那媛兒與你平日裏的感情最是要好不過了,但你也不能因此而失了分寸清明。”

雲兒聞言,低首著的眸子不自然的黯淡了幾分,低聲言道:“奴婢感情用事了,請大人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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