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2 / 2)







畢竟像這種救榮貴嬪出幽禁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吃力不討好,而眼下除了主動請纓的琳琳以外,恭仁太後也確實是想不出還有誰會願意幫助她了。

琳琳不著痕跡的瞥了恭仁太後一眼,正當她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差不多可以定數了,接下來就等著恭仁太後挑個時間,再對如妃進行發難的時候,卻聽恭仁太後冷聲道:“玉容華,雖說你現在確實沒有算計哀家的理由,哀家也確實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人選,但哀家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你的話。除非你現在為哀家做一件事情,哀家才能完全相信,你確實是準備跟哀家坐在同一條船上,願意替哀家救出榮貴嬪的。”

琳琳聞言,麵色一沉,心中暗暗腹誹道:你這個老太婆,我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怎麽還這麽多要求呢。若非救榮貴嬪出幽禁是係統強製自己完成的任務,那自己還懶得去救你那破侄女呢。

琳琳並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救榮貴嬪出幽禁的計劃,倒是與接下來恭仁太後和如妃的合作計劃起了衝突。若是恭仁太後現在選擇跟琳琳合作的話,那便是要跟如妃撕破臉了。畢竟琳琳的這個計劃可是要拿如妃做靶子,利用如妃的錯處,來為榮貴嬪脫罪的。

所以恭仁太後現在才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必須仔細的甄別琳琳的這番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後,才能下定決心站在哪一邊。

而若是能夠確定琳琳確實沒有什麽其他圖謀後,那恭仁太後自然會毫不猶豫的站在琳琳這一邊,與她一起合作救出榮貴嬪了。

畢竟榮貴嬪才是恭仁太後的親侄女,若是榮貴嬪能夠脫困的話,那她接下來的處境也會好上許多,不用再像現在這樣要處處受人限製,淪為被人利用的玩偶了。

“玉容華,你想清楚了嗎?隻要你接下來替哀家辦一件小事情,讓哀家可以相信你是真心實意想跟哀家合作的。那哀家以後就全權聽你的安排,與你一起救出榮貴嬪。”

琳琳見恭仁太後態度堅決,一點也不肯改口的樣子,也隻能無奈的同意此事了,畢竟誰叫現在是她有求於人呢?櫻桃軟綿綿的躺在夏青青的懷裏,有氣無力道:“奴婢....奴婢沒事.....”

話語剛落,卻是猛烈的吐出了好幾口鮮血,一點也不像是嘴上所說的那般,一點事也沒有。

夏青青見狀,心裏一緊,連忙把手搭在櫻桃的背上,往櫻桃的身體裏邊輸入內力,想要幫助櫻桃穩住體內的傷勢,不讓她的心脈就此斷掉。

不過夏青青此舉卻並沒有幫助櫻桃穩住體內的傷勢,反而還讓櫻桃又忍不住的咳出了好幾口鮮血,臉色更加蒼白了起來。

夏青青看到這裏,臉色霎時間一沉。

夏青青知道,櫻桃的樣子看來是已經沒救了。

因為櫻桃的心脈已經完全被天池聖女的那一掌給摧毀了,任憑夏青青現在如何的往櫻桃的身體裏邊輸入內力,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除非現在華佗在世,不然無人可以幫助櫻桃治愈好體內已經完全破損的心脈,讓她逃過死亡的命運。

夏青青一想到這裏,心裏就有一股鑽心的痛楚從心底湧出,情不自禁的悲聲道:“櫻桃,你又何必為了救我,而犧牲自己的性命呢?你知道你這樣做,你會死的嗎!?”

似乎是因為夏青青輸入櫻桃體內的內力,讓櫻桃重新恢複了一些體力,隻聽櫻桃斷斷續續道:“咳咳.....奴婢.....奴婢得皇上臨行前囑托,務必要保證.....保證娘娘您的安全.......,如今......如今奴婢用一己之身,換得了娘娘的性命無憂,奴婢......奴婢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夏青青聽到這裏,心裏邊是既悲又恨,悲的是櫻桃為救自己而死,這份恩情她一輩子也無法償還了。

而恨得則是自己的無能,若是自己的修為境界再高上那麽一點,現在也不用弄得需要旁人用性命搭救,來換得自己的平安無事了。

因為夏青青跟櫻桃其實也不過隻有那麽十幾天的主仆之情罷了,所以夏青青知道櫻桃其實本身完全可以明哲保身,不需要來舍命搭救自己的。

不過櫻桃還是這樣做了,這才是讓夏青青真正感到震撼,和悲傷的原因。

不遠處的打鬥聲還在此起彼伏的傳來,一直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夏青青,現在還不是她該悲傷難過的時候。

夏青青握緊了拳頭,從懷裏拿出了那顆陳三曾經轉過給她,用來臨時提升修為境界摘取聖母火蓮,後來卻因為突然間的變故,而一直來不及用上的那顆天魔寺大魂丹。

這顆天魔寺的大魂丹,可以臨時提升一個人的武功修為。

凡是後天五層以上的境界者,服用下這顆大魂丹後,便可以直接提升自身的武功修為,到達先天之境。

而先天之境者若是服用下了這顆大魂丹後,則可以直接根據服用這顆大魂丹時的具體武功修為,再強行提升一小層的實力境界。“噠!”重重的一聲。

陸萍睜開了雙眼,下意識的自語道:“差不多時間了,一來一回的也足夠了。”言罷,轉首看向青兒道:“青兒,你去外麵看看梅兒回來了沒有。若她回來了,你就把她帶過來。”

“是。”青兒冰冷的躬身一禮後,往屋外走去。

“大人,您若是懷疑媛兒的話,那為什麽還讓那個梅兒去送許姑姑呢,而不是讓媛兒她去。若是她去的話,不是能更方便的讓她們暗通款曲,更好的引出那個內鬼嗎?”雲兒語調平和的出聲問道,她知道隻要自己問,司寢大人她一定會跟自己說的,不過沒人能知道她此刻內心裏的緊張和不安。

陸萍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後的雲兒,麵無表情的平聲說道:“其實我剛開始所說的那一切都隻不過是懷疑和推測罷了。我對這許康雌到底是否在演戲心裏有所圖謀,還隻在五五之數上。所以我假意說要留下這宮奴替她照管,透露出了要拿這個宮奴作為把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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