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1 / 2)







說完,從袖口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了夏青青。

夏青青見狀,輕輕的接過這個小瓶子看了兩眼,然後從裏邊倒出了一枚玲瓏剔透的小藥丸。

夏青青看著這枚玲瓏剔透,顏色呈現淡藍色的小藥丸,低聲自語道:“這就是靈目丹?”夏青青見這顆淡藍色的小藥丸沒有任何問題後,她便也不再多加遲疑,一口吞了下去。

不過這顆淡藍色的小藥丸剛剛入口,就感覺一股冰冷到極致的感覺瞬間從夏青青的喉嚨處湧到了天靈蓋上,然後又從天靈蓋上流到了眼睛裏,把夏青青的整雙眼睛都給刺激的不由自主的用力的閉了起來。

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後,夏青青才感覺到這股冰冷的刺激感從眼睛裏邊慢慢的消失了。

“這就是赤兔神駒!?”

夏青青睜開雙眼後,有些微感訝異的朝前方看了一眼,發現呈現在她眼前的,並非是一匹雄赳赳氣昂昂的絕世駿馬,而是一匹顏色呈現灰黃色,身上充滿了禿斑,放佛馬上就要老死過去的一匹老馬。

這匹老馬一直無精打采的慫拉著馬頭,馬臉上的表情也是懨懨的,實在是令人看不出它有日行兩千裏的能力。

夏青青看到這一幕後,有些遲疑不定的對著季橋演問道:“季統領,你不會是搞錯了吧,這一匹眼瞧著就快要老死過去的老馬,就是那傳說中的赤兔神駒?”

季橋演含笑道:“啟稟娘娘,你可不要看這一匹赤兔神駒的樣子其貌不揚,好像廉波老矣的樣子,但是你隻要騎上它,便可知它是否有日行兩千裏的能力了。”

夏青青聽到這句話後,便也不再多問什麽了,來到了這匹赤兔神駒的麵前,拉起韁繩,跨了上去。

當夏青青跨上馬背後,隻見這匹赤兔神駒好像突然吃了什麽靈丹妙藥一樣,頓時來了精神。

“噅!噅!”的兩聲高昂的馬叫聲過後,這匹赤兔神駒抖了兩下馬腿,衝著前方迅速的奔了過去。當章太醫開始為祝星辰把脈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蘇曼玉,與章太醫對視了一秒的時間。

隻見蘇曼玉對著章太醫不著痕跡的使了個眼色後,就重新低下了腦袋,沒有其他動作了。

而章太醫看到這一幕後,眯了眯眼睛,須臾了片刻後,從小藥箱裏拿出了一塊白布,放到了祝星辰的手腕上,開始把起了脈來。

正當章太醫在為祝星辰把脈的時候,此時此刻的祝星辰卻在心裏想著剛剛在紅霞身上發生的那一幕。

那些異香到底是巧合,還是刻意所為?

本來依據祝星辰多年的宮鬥劇經驗來看,紅霞的所作所為,應該是在故意引起金玄暨的注意,意圖獲得聖心,謀寵上位。但根據祝星辰的觀察,以紅霞那滿臉雀斑的外貌來說,隻要紅霞還有點自知之明,是根本沒有這種可能的。

畢竟一個醜女,再如何能歌善舞,身懷絕技,也是絕對入不了金玄暨法眼的。因此祝星辰才一時間無法判斷,這紅霞到底是別有居心,故意身染異香,想要引起金玄暨的注意。還是真的不小心在花草上麵沾染了異香,才致使最終引起了金玄暨的注意。

正當祝星辰在這邊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卻說章太醫那邊為祝星辰把完脈後,躬身回道:“啟稟小主,您腹中的龍胎十分康健,並無任何不妥的地方。”

章太醫說到這裏,語氣忽然一轉,沉聲道:“不過據微臣觀察,小主的眉心鬱結,似乎有什麽煩心事,導致睡眠不安的症狀。如此心情鬱結不暢,實在並不利於養胎。還請小主多往禦花園走動走動,聞聞那裏的花香,應該能夠舒緩小主心中的壓力。”

金玄暨聞言,吃驚道:“章太醫此言當真?”話語一頓,轉首看向祝星辰關心道:“穎兒最近真的睡眠不安嗎?到底是因為何故,若當真睡眠不安的話,朕再吩咐內務府撥幾個人過去伺候你。”“踏踏...”到了頂上三層,也就是身為尚儀局司寢才有資格居住的廂房。這間廂房長寬約在五丈左右(十六米),以楠木建造,是無數女官宮女們夢寐以求用儘了一輩子都想要入住的地方。

雲兒先陸萍一步的為其推開了廂房的大門,入內點燃了蠟燭。又走到了床邊掀起了帳簾,放上了檀香。

陸萍走到了檀木軟椅上坐定,鬆弛了身子躺靠在了上麵,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感受到腳底下的一陣動靜,不由的伸直了雙腿任由其替自個解去了束縛。雙腳浸泡在了由雲兒試過的溫度適宜的溫水當中,情不自禁的舒出了一口氣道:“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沒想到到頭來卻是有人做了那內鬼。”

須臾了片刻,跪伏在陸萍底下的雲兒開始為她按摩起了腳踝,邊輕輕按著邊輕聲說道:“大人,這樣的感覺如何?要是奴婢按疼您了,您跟奴婢說一聲。”

陸萍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斜視瞥去道:“你不問我怎麽就那麽確定你們當中有人做了內鬼嗎?你就不怕我懷疑的是你?”

“奴婢不怕,因為奴婢自問問心無愧,也相信大人您的眼光。”雲兒抬起了眼簾輕聲的說道。

“你的聰慧實在是令我欣慰啊,也不枉我打小就培育你到現在了。沒錯,那個背叛本座的人當然不是你了,不然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安安穩穩的處在這兒嗎?”陸萍意味深長的眯眼說道。

雲兒抬起了額頭,輕聲說道:“奴婢絕不敢忘記大人您的養育之恩。”

陸萍平平的嗯了一聲,揮了揮手道:“扶我起來吧。”

雲兒抬起了陸萍的雙腳,為其擦拭乾淨後穿上了嶄新的鞋襪,恭恭敬敬的攙扶起了陸萍往床邊走去。

“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曉得那個人不是你嗎?”陸萍坐到了床沿之上,麵無表情的平聲說道。

“奴婢不知,還請大人賜教。”雲兒重新跪伏下了身子,為陸萍輕柔的捶起了腿部。

“這有些人的心啊實在是操之過急了。心裏有所圖謀卻如此的心急太過,反而把一些本不該有的東西也跟著表現了出來,反而是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許康雌....以前倒是本座小看她了。不過到也得多謝她了,不然我也不會這麽快的找到這個內鬼。嗬嗬,其實本也是無意之舉罷了,如今看來卻是讓這個內鬼自個露出了馬腳來了。”

雲兒的眉頭一動,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首望向那陸萍道:“您是說....”

“媛兒。”冰冷冷的一語,平聲而出。:小主說笑了,奴婢隻是一屆小小宮婢,哪裏有小主懂得多

[自己雖然曾發誓要做人上人,而自己也深知若是想居這高位,必定要得妃嬪的喜愛與皇帝的注重,而自己也知如果得到妃嬪的喜愛,自然要為其效勞做事,而自己本就不喜與妃嬪交涉,自然也就不喜與妃嬪相見]

[入宮時間久,接觸的人多了,明白的事理兒也多了,隻是自己不想被人視為眼中釘,所以裝作一位不經世事的宮女。而自己的秉性本就陰狠毒辣,對待任何人都是有著防禦心,自然話也少,便也給人冷的感覺。聞其詢問自己日後的出處與打算,想來是想自己可以幫助她一番,垂眸之際,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隨即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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