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惹了她就該死(1 / 1)







上一世踩著伯爵府的門檻,她弟弟十年便登閣拜相,位極人臣。當她病入膏肓,央求弟弟救命,她的好弟弟言道,人固有一死,何懼!此話,加速了她死亡。本來還忌憚的顧家人,更加肆無忌憚淩虐她。“我去回話。”白露瞧著她慘白的小臉,心疼不已,“穀雨,趕緊攙扶夫人去休息。”翌日清晨,外麵嘈雜爭吵聲,惹得寧秀錦眉頭緊皺。睡覺都睡不安生。她嘟囔著,翻過身繼續睡,就是天塌了,也和她無關。何媽媽尖銳的聲音傳來。“穀雨姑娘,你還是快些將少夫人叫醒,給我拿了銀錢,我好回去給老夫人回話,老夫人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素來不喜等人,你們這是要讓我老婆子挨罵。”“這一百兩銀子也是月月都給老夫人的表外甥女夫婦送去,何苦今日這般扭捏。”說著話,何媽媽欲上前推門,穀雨死死攔住。“前些日子夫人操持家事累著了,昨日夫人專門叮囑,今日不要擾她清夢,媽媽不要讓我們難做。”穀雨不屑道,“不過是個遠方表親,哪裡有夫人重要,接濟的銀錢早一天,晚一天,有何當緊,”一番話說得何媽媽啞口無言。表外甥女夫婦?!寧秀錦猛然睜開雙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上一世,她曾多次問過顧老夫人,到底是哪裡的親戚,竟然吃喝用度如此之大。每次顧老夫人都隨意找借口含糊過去,如今細細想來,那銀錢定是給湖楓巷那對狗男女送去的。她的一生何其可笑,這伯爵府裡的人還真當她是泥捏的。“穀雨,扶我起來。”在穀雨的攙扶下,寧秀錦來到門口。“問夫人安。”何媽媽無奈道,“不是我想打擾夫人,實在是老夫人催得緊,我也不得已。”寧秀錦沉聲道,“何媽媽真是好大麵,不知道的還以為何媽媽才是這菊葉堂的主子,是這伯爵府的當家主母。”“夫人此話何意?”何媽媽麵露不悅,“老奴也是奉老夫人命令來辦事,夫人這般為難,老奴實在沒辦法和老夫人交代。”“若夫人有不滿之處,大可告知老奴,老夫人心疼您,定不會讓夫人為難。”寧秀錦眉頭緊皺,訓斥道,“放肆,何媽媽的規矩真真是學得極好,仗著是老夫人身邊的人,竟然托大拿喬,不尊主母。”“來人,杖責二十棍。”聞言,何媽媽忙收起得意笑容,著急開口,“夫人這是要冤死我,您不想給銀錢大可尋老太太說明,何苦為難我一個做奴婢的。”“惡奴欺主,挑撥離間主家事。”寧秀錦冷聲道,“來人,給我壓著打,誰若不聽,拿了身契統統發賣出去。”她目光掃過院子裡的人,厲聲道,“以後誰要是記不住規矩的,今日的她也會是明日的你們,或許會懲罰的更重。”話音落下,幾個老媽子衝出來,將何媽媽按在刑凳上,板子應聲而落。二十板子下去,何媽媽奄奄一息,完全沒了方才囂張的氣焰。“何媽媽,可有不服?”寧秀錦眼含笑意,打量著何媽媽。何媽媽虛弱道,“老奴……老奴心服口服。”“無妨,若不服氣,你儘管去找老夫人為你做主。”寧秀錦正色道,“將何媽媽送回康壽堂。”第三章為亡夫納妾回到房間。穀雨關上門,忍不住罵道,“她們簡直欺人太甚,管家權都要了回去,還想著讓咱們給銀錢,老夫人想接濟窮親戚,為何不從私賬出,如意算盤打得真好。”“以後她們不會再有這種好日子。”寧秀錦冷笑著,她穿了件外衣,坐在桌前寫了一封信,裝進信封。“穀雨,把信交給外院朱管家,定讓他按照信中內容嚴格執行。”“是,夫人。”穀雨應了聲便出了門。……翌日,湖楓巷敲鑼打鼓,好生熱鬨。鞭炮聲響起,吸引左鄰右舍無數看客。朱管家帶著人貼喜字,喜婆得了朱管家示意,敲響了俞宅的門。“今,永興伯爵府小爵爺與俞家女郎情妾意,正妻顧寧氏特為夫求納俞家女為妾。”屋裡頭正做繡活的於珊珊聞言,眉頭緊皺,思慮片刻,放下手中繡活,站起身,“炎郎兒,我出去瞧瞧,你可千萬躲住了,若讓人瞧見了你,怕是會生出許多事端。”她看了顧炎,邁步走了出去。為嫁給顧炎做正妻,她密謀八年,眼下到了關鍵時候,斷不能敗在小細節上。她的兒子是伯爵府嫡子,等伯爵府那位死了,她就是伯爵府的正頭娘子,也是正兒八經的伯爵府夫人了。“俞小娘彆害羞,今日花轎臨門,抬你入伯爵府門。”“京城誰人不知,大娘子顧寧氏素來知書達理,溫良賢德,納了小娘為良妾,日後定會厚待。”喜婆的話,成功讓她止住了腳步。伯爵府的那女人搞什麼?“喜婆,彆是說錯了,這永興伯爵府小爵爺都沒了五年,還納什麼狗屁良妾?”“是的啊,這永興伯爵府糊塗了不成?”“伯爵府的事情,哪能是咱們這平頭老百姓能想明白的,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事,打著死人的名頭好辦事。”“高門顯貴裡的汙糟事多了去,咱們也就塗個熱鬨。”“這俞家女咋還不出來?莫非聽說是死人,不願意了?”“不願意也正常,這過去哪是做良妾,根本是守活寡。”外頭議論聲越來越多,俞姍姍也越來越慌。開了門,她這輩子隻能是妾,可不開門,她的名聲臉麵也全沒了。橫豎對她都沒好處。“姍姍,外頭鬨哄什麼呢?”顧炎不明所以跟了出來。“你家正頭娘子替你來納我為妾。”俞姍姍不悅,“她可真體貼呀!”顧炎伸手將她攬入環中,捏著她的鼻子,寵溺道,“你慣會拈酸吃醋,我都陪你在這小地方憋屈了五年,難道你還不能看出我的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