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轉個身拿個東西而已,你為什麼偷偷加水?”
司月都要哭了。
奈何慕寂白真無辜。
司月不斷重複五克的澱粉,讓他態度很凝重,導致手一抖,多了點,想著澱粉這東西也是能吃的,多久多吧,沒事兒,所以順手攪了攪。
至於胡蘿卜,可能是他攪動的方式有問題……
而說到加水,他就更鬱悶了,不是說豆腐要用開水燙一下嗎?豆腐現在和這些東西攪在一起了,所以……
旁邊,司月手都氣得哆嗦了,指著慕寂白,一直跳腳。
“你要是再著急下去,腳都要被你剁沒了。”慕寂白側頭幽幽道。
“我跺腳了!?沒有!”司月哼了一聲,“放鹽放鹽,這次穩一點。”
慕寂白眉心擰成了團,鬼知道為什麼鹽一定要放的這麼少,這才多少粒?能嘗到味兒嗎?
“攪,動作不要這麼慢,也彆太快。”司月又道。
慕寂白繼續淡定的去做,遠遠的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可一靠近,就能注意到情況不對。
東西灑得到處都是。
“為什麼你切肉的時候這麼穩?”司月吐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我在幻想自己在工作。”慕寂白淡定道。
司月臉色一蹦。
工作?解剖?人肉?呸!
在今天之前,她絕對以為慕寂白算是無所不能的,最起碼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甚至是一個絕對可靠的美食評論家,但萬萬沒想到,做菜這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