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慕寂白抬頭看了她一眼:“改行演國寶去了?我解剖過人卻還沒剖過熊貓,累死可以便宜我。”
司月嘴角抽了抽,也懶得矜持了,換上拖鞋,腳步沉重的坐在了慕寂白的旁邊,頭靠歪在沙發上,散落的頭發像個女鬼,臉色慘白,這個時間點要是被彆人看到,一定會嚇得尖叫。
“我好困,你有事嗎?”司月迷迷糊糊道。
怪不得彆人說熬夜等於慢性自殺,她現在的狀態,完全就是透支了精神力,大腦都不太聽使喚了。
雖然她在空間裡訓練過連續三天,但情況可不一樣,疲困程度都是按照外麵時間計算的,既能讓她感覺到三天的漫長,偏偏回到現實之後,又不會感覺精神太沉重。
哪像現在?
慕寂白眼皮一跳,抬腳從廚房端了杯熱牛奶出來。
“淳心擔心你,讓我過來看看,牛奶也是給他準備的,便宜你了。”慕寂白眉頭一揚,目光幽沉。
司月一動不動。
幾秒鐘的時間,呼吸都均勻了。
慕寂白看著沙發上蜷成一團的身體,麵色閃過一絲柔和,轉而態度從容的進了司月的臥室。
臥室裡頭很簡單,簡單的不像是個女孩子的房間,床單被罩都是白色的,然後是四麵白牆,窗台那裡放了幾盆小型花草,然後雖然還有其他擺設,但都很普通,雖然房間整體看上去很充實,但卻是冷色調,給人一種空寂的感覺。
司月給淳心買玩具的時候,眼光可不是這樣的。
而且,客廳的擺設明顯就溫暖、溫馨了很多,甚至越來越讓人舒服,像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欣賞水平。
這是為什麼?
慕寂白皺了皺眉頭,將被子抱了出來,直接放在了司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