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直接道:“今天在劇組拍了一場戲,導演組用的是熱水,我在熱水裡燙了很久,現在身上都還火辣辣的疼。”
慕寂白眉頭一皺。
被熱水燙了?
“你先抹藥,抹完了仔細和我說說。”慕寂白催了一聲,“放心,我不看。”
話是這麼說,司月還是有些不習慣。
“那你先在客廳坐坐,我去臥室。”司月點了點頭,拿著藥關門進屋。
從胸前到腳底,仔仔細細的抹了一遍。
不過背後有些困難,自己扭著身體胡亂塗了塗,不過還有些地方依舊夠不著,畢竟看不見,抹的也不夠仔細。
但也總好過大麵積的疼痛了。
隻是此刻,慕寂白那張臉像是結了冰一樣。
想到司月的那通紅的手麵,就能猜到其他地方被燙成了什麼樣子。
拍戲?
他雖然從來不會關注公司裡頭導演們的工作,但也絕對知道,任何拍戲過程都是要確保演員安全的,更何況,什麼樣的戲會需要用到熱水?
觀眾是感覺不到溫度的,他們隻能根據視覺和聽覺判斷劇裡的情況,也就是說,那導演讓司月泡熱水,為的應該隻是那仙氣騰騰的霧氣而已,而霧氣這東西,想造出來還不容易?壓根就不需要司月這麼拚命!
“我好了。”司月已經換上了普通的家居服,順便還去洗了把臉,看上去比剛才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