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秒鐘,清涼的指腹在脊背上輕輕抹動了幾下,瞬間皮膚都忍不住顫栗了起來。
此刻司月瞧不見,所以自然不知道,眼下慕寂白的神情可不像剛才那麼淡定。
目色微紅,那雙拿過手術刀的手還算穩重沒有一絲顫抖,不過喉結處卻是隱隱發緊,緊蹙的眉頭像是被冰凍住一般,小心翼翼。
他的確是在寺廟生活過,可不是真和尚。
不過活了這麼多個年頭,這還是頭一回和活的雌性生物這麼近距離接觸。
不得不說,是很考驗一個人的定性。
尤其他麵對的還是司月的身體。
姣好的背部,是饒人心弦的曲線,每一寸皮膚都在挑釁著他的神經,腦中似乎都有著惡魔般的聲音不停叫囂,險些讓他的手做出了錯誤的事情。
幾十秒的時間,卻突然變得尤其漫長。
“還沒好嗎?”背過去的司月臉色燒紅,開口問道。
“嗯,這就好。”慕寂白聲音有些不自在,不過話一落音,就將藥膏的盒子放了下來。
司月吐了口氣:終於結束了!
她的整個後背都有些癢癢的,實在是慕寂白動作太輕了,像是故意撓她似的。
慕寂白一說好,司月連忙套上衣服:“謝謝了。”
“嗯,不過以後這種事隻可以找我幫忙。”慕寂白眉頭一挑,“沒念過幾年清心咒的人,恐怕受不了這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