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分辨危險,說的容易。
司月側頭瞥了慕寂白一眼:“你以為我有你這麼變態的嗅覺?”
“誰說一定要靠嗅覺了?”慕寂白眉頭一挑。
“那靠什麼?”司月立即坐直了身體,十分有興趣聽下去。
“觀察力,首先你要對各種酒有著十分敏銳的了解,喝它之前,最好確認一下,它的顏色、味道,如果這些確認不了,那就要注意周邊所有人的狀態,是否能感覺到彆人的異常。”慕寂白頓了頓,平淡的繼續說道:“正常情況下,哪怕是老手,在下藥之後,也會有些情緒上的改變,目光會不自覺的看向你的杯子或是你的反應,或者眼神裡多少會流露出幾分勝券在握的神態,還有,如果你所要入嘴的東西,並不是時刻在你的視線範圍,那麼每次你重新接觸它的時候,就必須回想,它是不是和你上次瞧見的時候一模一樣……”
司月不停的點頭,但也覺得這事情說得簡單,實際上很難。
這完全就是要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慕寂白曾經畢竟是從事法醫工作的,所以有把握,她就不同了。
她前世完全是靠硬來。
一般視線離開酒杯一段時間,就絕對不會重新碰自己的杯子,大多數情況下還會裝作不小心碰碎杯子,然後讓服務員重新拿。
如果同桌的人遞過來杯子,她不得不喝的情況下,就會借口衣服臟了,想法子躲一會兒,但即便這樣,也有那麼幾次險些中招的,那個時候,就隻能在還有最後一丁點理智的時候,對自己狠一點了。
不過不得不說,前世她也是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的。
但現在,她可不敢純靠運氣。
慕寂白的話,她聽得很認真,不過回去之後,她特地讓慕寂白試驗了一下。
麵前放了一杯普普通通的紅酒。
“猜猜看,我放東西了嗎?”司月饒有興致,眼神都放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