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陶啟嶽可氣得不輕,尤其是想起那小姑娘的屍體,幾天沒吃下飯。
他那時下山時間不長,也聽陶啟嶽說,很多案子和這種情況差不多。
當時他也沒想動手,不過是恰好瞧見那人帶著兒子去飯店慶祝擺脫官司,所以才動了怒。
人嘛……沒弄死,送去無相寺了。
那地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還想跑,才掉下山摔死了,當然,他做的隱秘,也查不到是他做的。
這種法外的活動,他做的少。
偏就被傅華記住這一回了。
“那你總不能看著你的小女友受這委屈吧?”傅華努了努嘴。
“這事不好插手。”慕寂白淡淡的,“捂不住那麼多人的嘴,而且捂得了一時捂不了一世,拖得越久以後影響越大,比起一直被人抓個把柄在手上,我更趨向於讓她趁著還沒暴露的時候先做好自保的準備,然後破而後立。”
“破而後立?說的輕巧,你知不知道出現這種醜聞,對於一個女演員來說,絕對是完全斷送前途的結果?”
“那是彆人,而她背後還有我,好歹……”慕寂白冷笑了一下,“不將人弄死,可出個氣也是行的,至於月兒的事業,看她之後想怎麼發展了,現在怎麼摔下去,將來怎麼爬起來就是了,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