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徐清秋上次追到盛湛廷家裏後,母子倆的氣氛就沒正常過。
盛湛廷雖然不至於給徐清秋臉色看,但是起碼那時候起,盛湛廷就沒再進入過盛家一步。
而現在,深更半夜的忽然出現,盛柏天不會天真的認為盛湛廷是臨時起意呼來睡覺的。
安靜了下,盛柏天主動開口:“米蘭的事情處理完了?”
“嗯。”盛湛廷回答的有些敷衍,但是眼神卻沒離開徐清秋,“爸,您在也好,正好今天一起把話說清楚,免得我還要專門找時間。”
一字一句裏,盛湛廷始終看著徐清秋,眼神沒挪開分毫。
盛柏天擰眉:“私事?”
如果是公事,盛湛廷犯不著到盛家,他完全可以到盛氏去。
這個時間點,隻可能是公事。
盛湛廷嗯了聲,徐清秋已經有些不打自招了:“大晚上的,有什麽好說的,你爸不需要休息嗎?”
那是心虛。
盛湛廷沒理會徐清秋的態度,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徐清秋:“我隻想知道,媽這兩天把我老婆帶哪裏去了。我更想知道,媽一個股東,到底是多大的權利,可以撼動我這個總經理的決定,隨意的在南亞航空開除人。”
徐清秋的臉色變了變。
盛柏天聽著盛湛廷的話,眉頭已經擰了起來。
在盛湛廷的話裏,盛柏天聽出了端倪,再看著徐清秋的時候,眼神都帶了幾分的嚴肅。
徐清秋硬氣的看著盛湛廷:“盛湛廷,我是你媽!”
盛湛廷就這麽冷笑一聲:“對,你是我媽。我媽帶我老婆出去,不僅沒護著我老婆,還讓我老婆吃虧?甚至我這個做兒子和老公的人,還不知道我老婆到底發生了什麽?”
盛湛廷的口氣咄咄逼人,就這麽一步步的朝著徐清秋的方向走去。
徐清秋被盛湛廷說的臉麵全無,越發的不痛快:“怎麽,寧妍菲就這麽點委屈,也要回去和你告狀。和我說說,她是怎麽編排我這個婆婆的。”
徐清秋說完全不惱火是不可能的,再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就這麽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翻臉,徐清秋心裏更不是滋味。
“你非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甚至威脅我,行,我同意了,我也不再找你們的麻煩。但是這種事情,你評什麽不和家裏說。你當我和你爸都死了嗎?”徐清秋的怒意也跟著上來了。
“你以為你不說,就不會知道嗎?南城雖大,但是也不是什麽秘密都捂得住的。你讓盛家以後出去怎麽麵對錢家,盛家的敵人不少,和錢家站一起,你真的覺得盛家就一輩子天下太平嗎?”
徐清秋的聲音是一點都不客氣:“盛湛廷,你起碼也要為盛家想想,而不是任你女人胡作非為。”
盛湛廷沒說話,聽著徐清秋的話。
盛柏天也沒應聲,這件事,盛柏天並不是不知道,隻是盛柏天沒出麵乾涉。
盛家的人從來都是自己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管什麽情況,隻要他們不開口,不威脅到盛家的名聲和地位,盛柏天都可以選擇視而不見。
錢家的勢力足夠,但是卻不足以影響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