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莘把頭埋在齊路清的胸口蹭了蹭，嬌俏地挑了一下眉，連同著唇角都不自覺彎起。</P>

“我覺得挺好玩的，我也想當。”</P>

齊路清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怔了片刻。</P>

她也想當？</P>

當什麼？當地下情人嗎？</P>

幾秒後，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撚了撚小姑娘的細腰，語氣帶著幾分試探和遲疑，“真的？”</P>

“真的。”左莘毫無負擔地點頭，不緊不慢道：“想玩兒。”</P>

齊路清盯著她的眼睛，居然察覺不到一點說反話的意思，他抵了抵牙關，心裡莫名升起一股煩悶感。</P>

“你願意委屈自己做小？”他慢條斯理地問。</P>

左莘又一次點頭，眼睛都不帶眨一下。</P>

齊路清喉嚨一緊，搭在膝彎處的手沿著大腿慢慢上移，然後“啪”的一下。</P>

不輕不重，帶著一點懲罰的意味。</P>

左莘：“？”</P>

一秒兩秒三秒，漂亮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紅。</P>

剛剛好像——</P>

有人打了她的屁股。</P>

“齊路清！”左莘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揪著抱著她的人的衣領，臉紅得過分，“你居然打我屁股！？”</P>

時女士都沒有打過她的屁股。</P>

從小到大。</P>

沒有。</P>

“啪。”</P>

又一下。</P>

“你死定了！”她羞憤地抹了一把臉，直接照著齊路清的喉結咬了上去。</P>

被咬的人悶哼了一聲，喉嚨吞咽明顯。</P>

“我媽都沒打過我！”她現在大有騎在他頭上拉屎的牛勁，腿都氣得感受不到酸痛了，“你big膽！”</P>

齊路清把手移了回來，穩穩攬著膝彎。</P>

他眼角微挑，下巴輕抬，完全把自己的喉結暴露在她的攻擊範圍。</P>

“你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