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好會騙。</P>

腰際的癢意順著神經直衝天靈蓋，左莘一個靈活的轉身，躲開了齊路清滾燙的掌心和指腹。</P>

她尷尬地笑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你聽我解釋。”</P>

齊路清抱著手臂，附和著點頭：“好，我聽你狡辯。”</P>

左莘：“……”</P>

沉默了一會兒，她突然認真了起來，眼睫緩慢地閃動了兩下，“清清，我們能不能跳過這個話題？”</P>

齊路清抿抿唇，上前一步把扒在她頭發上的雪花趕走，聲音很輕。</P>

“好，我聽你的。”</P>

左莘悄悄鬆了一口氣，上車以後，她凝思幾秒，怕齊路清多想，她慢慢靠過去和他解釋。</P>

“清清，我沒有不想收你送給我的東西。”</P>

隻是她現在是學生，沒辦法回贈他與之對等的禮物。</P>

她始終認為真正的親密關係是有邊界的。</P>

他們現在沒有結婚，她沒理由收這麼貴的禮物，現在的她收了會有心理負擔。</P>

但是……</P>

齊路清從後座拿來小毛毯給她蓋上，眼神有片刻的躲閃，他感覺心裡悶悶的，有些難受。</P>

“我知道。”他輕輕垂下眼瞼，壓下心底的情緒起伏，“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P>

他送這份禮物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和她相處的時候，他的理智總是占據不了上風。</P>

她不是金絲雀，不喜歡被限製，她骨子裡喜歡自由。</P>

他把手縮了回來，覆在方向盤上，“我儘量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