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被子，視線下垂，落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他溫聲問：“星星想做什麼？”</P>

左莘完全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先摸後咬，無任何道理可言。</P>

齊路清：“！”</P>

他繃緊下顎線，呼吸重了幾分，隔了兩秒，他咬牙往後挪了挪，隔開了一個適當安全的距離。</P>

早上本就容易……</P>

她這樣無非是火上澆油。</P>

他深呼了一口氣，脫口而出道：“星星你是不是喝多了？”</P>

“？”</P>

左莘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才喝多了，臭流氓。”</P>

齊路清抿抿唇，眼睫微微垂落，他還什麼都沒乾，怎麼就成為臭流氓了？</P>

他不服，想爭辯，但嘴都還沒有張，大腿上就挨了一巴掌。</P>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突兀，他想爭辯的話被打得七零八落，拚湊不回來了。</P>

“回來。”</P>

齊路清摸了一下被打的大腿，“哦”了一聲，乖乖挪了回來。</P>

他將被子掀開，順帶打開了床頭燈，暖黃色的光線包裹了整個臥室，身邊的人似乎並不在意這突如其來的亮光。</P>

他垂下眼看著小姑娘精致的側臉以及她的動作，指腹蜷緊，眼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隱忍。</P>

星星是在清醒的時候做的這種事。</P>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姑娘看，胸膛內那狂亂的心跳聲格外清晰，如同戰鼓般轟鳴，每一聲都震耳欲聾。</P>

許久，左莘抬眼看他，唇邊是殘留的水漬，她悠悠道：“腫了。”</P>

“不止。”齊路清扣著她的下巴，低頭和她接吻，將她唇上的水漬儘數吞了個乾淨，眼尾被逼得泛紅，他漫不經心地問：“刷牙就是為了做這個？”</P>

左莘大大方方承認了，“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