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不能受到外界刺激，無論是言語上的衝突、情感上的波動，還是環境上的急劇變化，都可能成為觸發她們病情惡化或複發的導火索。</P>

方婷這他媽完全是在——</P>

她從來不用“賤人”這種侮辱性極強的詞語來形容彆人，但方婷是真的賤。</P>

“靠！好賤！”</P>

她氣得使勁兒拍了一下台桌，震得水杯裡的水撒出來了一些，在透明的台桌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水漬。</P>

齊路清聽到動靜立馬抬起頭來，目光從小姑娘的側臉移到微微晃動的水麵上。</P>

左莘甩了甩手，漂亮的五官皺成一團，“疼死我了。”</P>

“我看看。”齊路清環著她的腰將她提到了沙發上，入眼的是泛紅的手掌心，微微發著抖，“你怎麼這麼用力？”</P>

他起身去拿毛巾和冰袋，細心幫她冷敷。</P>

“好了，我不疼了。”左莘用右手將盒子蓋好，順便摘了藍牙耳機，“方婷好惡心，自私自利的小人。”</P>

她之前聽齊路清說過，方婷經常遭到前夫的家暴，但似乎報警的次數不多，像是被人抓到了什麼把柄一般。</P>

她追求的安穩生活是淩駕在彆人的痛苦之上，惡心至極。</P>

說真的，有的人真應該永遠活在爛泥裡，在不見天日的廢墟中，被痛苦和絕望噬咬，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同情。</P>

“星星彆動。”齊路清捉住她的手腕，眼睫下壓，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手心。</P>

左莘抵著他的額頭，欲言又止：“阿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