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食三天,餓了三天,她真的除了喝水,不曾吃過任何東西。
這輩子,她還沒試過這樣為自己爭取一樣東西。
甚至到這一刻,宇文皓吊了她上房梁,勒得她喘不過來,甚至讓她受家法三十杖,她心裡隻愛他更多,沒有減少。
因為,他狂怒的那一瞬間,對她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她仿佛看到自己,舉著鞭子揮打侍女的時候,原來,他們是同一類人。
褚大夫人守在她的床邊,垂淚道:你說你這丫頭怎麼那麼倔強呢那宇文皓有什麼好的你非得嫁給他來惹你祖父的生氣,嫁給紀王不好麼紀王妃眼看是個短壽的人,你嫁過去不久便是正妃,何苦要去受那楚王的氣元卿淩如今懷孕,若誕下了兒子,地位就穩固如山,你是撼不動的。
這三天,勸也勸過,罵也罵過,愣是油鹽不進,著實讓褚大夫人傷心生氣。
尤其,看著她這一身的傷,縱生氣還是心疼的。
褚明陽了無生氣地趴著,愣是不動。
褚大夫人回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大女兒褚明翠,你勸勸你妹妹啊,彆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裡。
褚明翠已經不願意回來,若不是母親派人送了三次信,她是不願意再進褚明陽的閨房半步。
聽得母親這樣說,她淡淡地道:我能勸什麼這幾天,您不都說了嗎她得聽啊,她不聽,說又有什麼意義
那你走吧。褚明陽軟趴趴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