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王妃仿佛隻等宇文皓和元卿淩過來。
她慢慢地站起來走到宇文皓的麵前,老五,這人偶能給我看看嗎
說完。伸出了雙手。
她因為得病而整個人都很瘦弱,伸出的手仿佛雞爪一般。一點肉都沒有。
宇文皓把人偶放在了她的手中。
她拿著反複地看了一下,甚至還用發簪挑開了裡頭看棉花仔細看。
紀王竟猛地站起來。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道:你裝什麼在你的佛堂裡找到的,不是你做的也是你屋中的人做的,還有什麼可辯解的跟本王入宮去。聽候父皇的發落!
紀王妃抿唇一笑,略帶諷刺的眼神看著紀王。柔弱地道:王爺放心,宮是一定會進的。但是這事入宮說之前,還得跟京兆府尹說說,咱既然都要鬨到宮裡頭去。也不妨一並鬨到衙門裡頭去,王爺可否先放手。聽我說幾句呢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紀王眸色冷厲,拽著她的手便要往外拖,然後一邊回頭對宇文皓道:老五你放心。今日怎麼也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元卿淩站出來攔住,慢著。我想聽紀王妃說說。
紀王素來憎恨元卿淩,今日的事情。本是私下處理,然後到父皇跟前去,父皇最憎恨厭勝之術,肯定會下旨休了她,而最重要的是,父皇是不會調查或者聲張的的,因為父皇連聽都不願意聽。隻會馬上處理掉。
隻是怎麼也沒防著她竟然暗中派人去找老五過來。
老五進門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就沉了沉。
紀王盯著元卿淩,眸色冷銳,道:沒有必要聽她說,一切自有父皇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