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
喬雪枝當即回了澄園,傅寒深卻也不見她。
她就一直等在澄園外,注視著她無數個夜晚曾注視著的臥室。
夜色漸暗,臥室內已經開了燈。
屋內拉了窗簾,兩道影子在窗簾上糾纏,一高一矮。
喬雪枝麵無表情看著。
她摩挲著手腕上的菩提佛珠,佛珠上的涼意似乎沁進了心。
她就這麼枯坐了一晚,直到暗夜撤退,天光微熹。
傅寒深主動來見她了。
喬雪枝仰頭,就看到他脖子上抓痕和吻痕。
熬了一夜的雙眼,兀然刺痛。
她踉蹌站起來:“我不是來找你的,我要見蘇慧穎。”
傅寒深卻冷聲拒絕:“慧穎的話沒錯,你與其找她幫你澄清緋聞,還不如退圈,本來你就不適合呆在娛樂圈。”
喬雪枝臉一白,她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怎麼可以一邊纏著佛珠,一邊衝她捅刀子呢?
他這些年,修的是佛還是針對她的無情道啊?
她慘然一笑:“你的意思是,就任由蘇慧穎輕飄飄一句話,叫我永遠背負汙名?”
沉默了幾秒,傅寒深才開口。
“你17歲那年不是一直想要玫瑰園嗎,我把它補償給你。”
17歲那年,他買下玫瑰園,他們一起選下玫瑰種子栽下,他說等她18歲成人了,就把玫瑰園送給她。
後來他們鬨翻了。
物是人非,初心儘負。
喬雪枝紅著眼,揚起一抹嘲弄:“如果我不要呢,你堅持要護著做錯事的蘇慧穎嗎?”
回應她的,是傅寒深沒有絲毫猶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