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啟深臉色也有些陰沉。
剛剛那樣的經曆,他真的不想再經曆一次。
我觀玉牌上的靈氣確實如此。
大師剛才發脾氣,是覺得自己被這家人給耍了,但現在想來,這樣的護身法器哪能人手一塊
自己剛才的口氣實在不該那麼衝。
但身為玄門中人,他也沒有跟人道歉的習慣,隻是稍稍緩和了口氣,
占據這彆墅的邪祟並非尋常新鬼,我雖然有些本事,但獨自對付這樣的邪祟確實有心無力......
你們如果想要一勞永逸,還是請那位賣給你們這玉牌的大師出手才是。
大師如實說著,不見對麵的關家父子皆是一臉便秘似的表情。
他們要怎麼告訴對方。
這玉牌,不是買的。
要不是因為最近這些事,就關保成脖子上戴著的這塊玉牌,這會兒指不定還在哪個犄角旮旯藏灰呢。
關保成是知道兒子最近被噩夢纏身,也不反對他找大師來家裡做法。
可......難道隻能再去找薑栩栩不成
關啟深沒說話,他也在考慮同樣的問題。
但經過上次,他不敢肯定薑栩栩還願意幫他。
而且蕊蕊那邊估計也不願意自己再找栩栩幫忙。
如果不能再找到一個靠譜的大師出手,那他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
——
把護身玉牌,從蕊蕊那裡先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