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最最看不慣時懿,卻又拿捏不了時懿。
晚膳過後。他便帶著一屜的果乾來了東偏殿。
“姑娘,太子殿下來了。”那歪了珠花得小宮女正巧就叫珠花,珠花見著那華貴的身影,便下意識低下了頭,暗暗提醒時懿。
時懿沒什麽別的反應,隻是眼皮翻了個身,又懶懶的耷著。頭燒的厲害。
“你又耍什麽手段?”時懿什麽時候不是活蹦亂跳的?他下意識覺得,她是裝的。
時懿揣起邊上一個瓷杯就砸到太子腳下,“就你能,踹都踹不死,本小姐雖然傾國傾城猶如仙人,好歹也是個凡人之軀。病一場怎麽了?”
“阿嚏......”時懿一個噴嚏過去,又吸了吸鼻子,嘴巴微張著,呼吸都急了。”
“得了,我這還有些去年堇瑞剩下的藥,賞給你了。”茶漬濺了幾點在太子的袍子上,他卻隻是側了側身,上前幾步,將藥仍在時懿懷裏。
珠花看著那藥草外包著的嶄新的油紙,先是愣愣的,然後便揚了揚眉毛,在時懿耳邊道:“姑娘,太子可真疼您。”
“喲,不會下毒吧。”時懿吩咐珠花將藥拎廚房去。
“誰人都跟你一樣,眼界狹窄?”太子白她。
“我眼界大不大?”時懿忽然卯了一股勁兒,睜大了眼睛。
趙堇麟覺得她是個智障。
“可別一口氣沒緩過來,人沒了。”
時懿看著外麵的梨花雕窗,“那可指不定,保不準有妖人要害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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