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是一副十分精致的半臉麵具,赤金色的,帶著紅色的寶石點綴,華貴又精致。和那身素的要命的玄色袍子比起來,差距甚大。
來人露出了半個鼻子和唇,讓時深清的手一下子就頓住了。
“多年未見啊。”時深清放下手中的東西。
“並非多年未見,隻是,你不知道我。”
時深清笑的痞痞的,有點像他閨女。
“德行啊,有事嗎?沒事比打擾我打仗。你們清閒,動動嘴皮子就天翻地覆,我不一樣,勞動人民,靠體力吃飯。”
時深清年少時也是個頑劣的,後來入了軍營,少了些劣根性,很少有人看到過他這樣的一麵。
“你沒必要這樣。”
“別在這給我廢話,沒事給老子滾!”
“我是來勸你的。”玄衣人坐下來,也不在乎時深清的臭脾氣。
“勸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拿什麽鳳凰神鳥就是你們搞出來的噱頭,這麽多年,神棍的本性一點沒變啊。”
“能不能好好講話了?”
時深清桌子一拍,“老子就不想跟你好好講話!秋禾的死和你們逃不了關係!殺妻之仇我時深清奉陪到底!”
那人沒講話,似在思考,後又幽幽的開口,“那是時太後所為,她隻是把罪名正好按在了‘神秘高手’的身上,又正好被你認為是我們罷了。
我不可能殺秋禾,那,是我的親妹妹啊。”
玄衣人的語氣好似有無限的惆悵,和追憶。
“你妹妹?”他是當真不知道,秋禾還有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