闡達連夜出逃,不知所蹤。連帶著毀了容的闡玉,也自冰牢不翼而飛。
這消息傳到了正坐上宴席的閭丘淞耳朵裏。
“孽緣啊孽緣,我們閭丘家與闡家也算是幾代的相守相望,如今弄成這個樣子,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他手中,是闡家的金玉牌,隻是,已經碎成了兩半。
闡達走了,也告訴了閭丘家,情分斷在這裏了。
“斷了就斷了,我閭丘家,差他的供奉不成?”閭丘雁也從時懿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這個闡玉,真是好手段。
既想要時懿的身份,還想要自己光榮。
想得倒是好,他們差點她他騙了。又想起時懿在祭台的胡鬨,忍不住笑笑,“我們閭丘家的人,走在哪裏,遇到什麽,都不會放棄的。”
“臭丫頭還算有本事。”閭丘淞難得鬆口,語氣不太好,正襟危坐的,隻是,嘴角倒是上揚的。
“她還能得遊竺的幫助,看來我不知道的,真的很多。”
“你在東禦守了她十六年,自己侄女什麽底細都不知道,你還有臉說?”
閭丘雁:“......”
有了寶貝外孫兒子就成一棵草了?
還有沒有天理了。
“遊竺公子到了!”有侍者前來通告。
“快引進來。”
遊竺還是那個遊竺,白發黑衣,沒人看得清他的麵容。
倒是長生很開心,東看看西看看的。
“時姑娘呢?”長生現在第一位迷自己主子,第二位迷的就是時懿。
“她還沒來,許是眼睛不方便,慢了些。遊少主請坐。”閭丘雁起身招待遊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