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是非黑白並非既定。
你被寄予厚望,救一群人,但是你進去了,你出來了,可是別人沒有出來。
那你就是凶手。
閭丘禾險些抑鬱而死,後來閭丘淞沒有辦法,在閭丘禾的飯菜中下藥,讓她忘了曾經的往事。她才逐漸開心起來。
慢慢的,又回到了那個閒庭看花的小少主。
隻是,眼底裏終究是少了幾分天真,多了幾分疑惑。
後來,不知道是那隻該死的鳥,又叼走了她的石榴花。
兩年之後,她又說要出島。閭丘淞胡子都氣炸了,把她關起來,不讓她出門。
可是她逃了。
閭丘淞想了十幾年,想不通是為什麽,她為什麽要逃?
或許,是因為日日夜夜做著噩夢吧。
時懿出生的時候,他其實是很開心的,還特地給時懿卜過卦,隻是卦象並不怎麽如意,不能將她帶回,她得養在父母身邊。
閭丘淞忍了十六年啊,十六年才見到自己外孫女幾天,她又得離開自己了。
“父親......”閭丘雁驚訝不已,怪不得,怪不得那段時間,父親不讓任何人去看妹妹,怪不得,妹妹一能行動,就要去密室將那麽手劄封鎖。
“她有沒有說......是怎麽回事?”
“那手紮上,有破解的方法,也有煉成澧藏異族的方法。我沒有看過,隻有你妹妹知道,或許現在,除了那幫人,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