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氏惡狠狠的瞪了她,最後還是聽著歌大肚子離開。
“見笑了。”金湉是個不服軟的,今日卻然時懿瞧見了這麽狼狽的一幕。
時懿隻是無所謂的擺擺手,喊了站在一遍候著的小白,“把窗戶都打開,無人的人都請出去。我留下就好了,在外麵看著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小白饒是滿身汙穢,卻還是讓人覺得十分聖潔,像是養在宮殿裏的公主。
時懿不禁多看了幾眼,再看看小白的雙手,洗乾淨了,畢竟是一雙極美的手,白皙的皮膚,沒有一個繭子,這那是乾粗活的人。
此刻金相危急,她也來不及問金湉小白的事情。
“那,那我呢?”金湉不明所以,小白都有活乾,那她乾嘛?
“我也去給你守著,一定要救救我爹!”
“不用,有小白就夠了,你去睡會兒,這樣在我麵前晃,我怕影響我晚上的食欲。”
金湉:.......
本來挺感激的,現在挺想打人的。
金湉氣呼呼的摔門出去,跑回了自己房間,一照鏡子,別說時懿了,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影響食欲。
她得了時懿的保證,心裏總算鬆了一根弦,她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本想休息一下,喝個水的功夫,她都睡著了。
丞相屋裏,時懿上前,掀開被子,丞相隻穿了一件裏衣,脖子上爛了一塊皮膚,身體發燙的嚴重,時懿摸上去,跟烙鐵一樣。
她給丞相把脈,卻發現丞相脈象除了有些快以外,竟然十分平穩有力力,完全不像垂死掙紮的人。
她拿銀針驗脖子上的毒。
銀針驗不出來。
怪不得,連太醫都束手無策。
時懿沒有辦法了,屠妖蓮子都存放在長生那裏,她身上並沒有。
時懿隻能割破了自己的手,以血去喂養丞相。
她想起了,自己瞎的時候,在星島掉入血蓮池之後,遇到的那個石榴花樹。
生機蓬勃,肉體已經死亡。
與丞相如此相像,她因為眼睛看不太清楚,當時澧藏異族她並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模樣,隻是隱約見到,不像人。像屍體。
時懿本能的將這兩種事情聯係在一起。
她剛來金晏城,邊有人說,澧藏異族在金晏城有大動作。
如今,都已經滲透到丞相府了嗎?
那季歸梧身邊,豈不是也是危險重重?
時懿緊鎖著眉頭,血液不斷的流失,她才發現,丞相的腐爛的肉,在一點點的好起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在逐漸修複。
她就知道,屠妖蓮子必然有抑製那種毒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