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墨寒閃爍不定的黑眸裡劃過更加複雜冷邃之色。

“顧墨寒喜歡的人，是雲雨柔？”

他現在的記憶，也確實是對雲雨柔不錯，看起來挺喜歡的，百般照拂，可也隻限於百般照拂。

與南晚煙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一個是平淡如水，一個是猛烈衝擊，就算他還記不得他與南晚煙的感情糾葛，可他看見她，就是挪不開眼。

洛塵狂點頭，“是啊，傳聞是這麼說的，難道主子不覺得顧墨寒對雲雨柔更好麼？屬下可聽說，南晚煙三年前離開西野，就是因為顧墨寒對雲雨柔更好，被氣走的。”

“屬下琢磨著，西野皇帝會追去大夏，其實根本不是為了南晚煙，而是為了那兩個孩子而已，沒想到孩子沒帶走，他最愛的寵妃反倒死了，他也就不想活了，就殉情了。”

是這樣麼。

顧墨寒的眉頭蹙緊了，對洛塵說的故事毫無感受力。

而洛塵則滿心期待地等著顧墨寒有所反應，可見他麵無波瀾，隻輕輕地皺眉，似乎一點不信模樣，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轉頭看了寒鴉一眼，寒鴉同樣不明所以地搖搖頭。

主子向來不怎麼關心這些事情，現在一直追問，挺奇怪的。

而且，他對顧墨寒和南晚煙，也太上心了些。

洛塵忽然靈光一現，“主子若真有這麼好奇，而且想得到真實答案，屬下倒是有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