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思維黙掛掉電話。
他拿起靠在沙發上的紅木吉他盒子,橫放在腿上。
吉他盒子打開。
拿出吉他,靠在沙發上。
掀開夾層。
裡麵的泡沫凹槽鑲嵌著狙擊槍的部件,槍管、槍托、瞄準鏡……
每一顆子彈的彈殼上,都有‘戴維斯黙’的細紋雕刻。
他不覺得自己殺一個殺手,而是一位展示殺戮藝術的行為藝術家。
子彈上的細紋雕刻,就是他每部藝術品的簽名。
他戴上白色手套。
沒去那觸碰狙擊槍,而是從泡沫凹槽中拿出一把銀色的手槍。
對他而言。
手槍是最笨拙的獵殺武器,卻又是最好的防身武器。
取出彈夾。
用大拇指把子彈從彈夾裡一顆一顆的推出來。
子彈落在鋼化玻璃茶幾上。
當
當
……
清脆且毫無雜質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
六聲之後。
彈夾裡隻剩下一顆子彈。
他裝上彈夾,抬起瞄準牆上的那幅畫的紅葉。
殺戮,就是同死神的博弈。
每個殺手,在執行任務時,都已經為自己想好了退路。
或生,或死。
——
宋家。
宋銘躺在病床上。
像是看馬戲團馴獸師在調教動物一樣,欣賞著眼前的精彩節目。
昨晚李浩過來,見到穿著短裙的川田靜子後,兩眼放光。
極致製服的美,讓他不可抗拒。
李浩得知川田靜子是東瀛人,而且是來華夏挑事兒的宮本一郎的手下,他更興奮了。
歡騰一晚上,意猶未儘。
他又把川田靜子綁了起來,丟在沙發上,揮舞著手中的腰帶。
川田靜子細嫩的皮膚上,密布著血痕,蜷縮在沙發上,嬌聲求饒。
"啊——"
"李少,不要,我受不了了。"
啪!
李浩又一皮帶抽下去,川田靜子仰著俏臉大叫。
李浩興奮道: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