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羽,彆人不知道你,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八年前,你入獄服刑,在裡麵一待就是八年,前不久才被放出來。
你說你見過戰神的軍-官證,難道是在電視上嗎?”
林惠萱嗤笑不已。
桑耀陽同樣譏笑連連,“大西北戍衛區戰神,那可是身份機密的大人物,彆說是你這個勞改犯了,就算是單總負責人這樣身份地位的人,都沒有資格接觸到,我說的對吧單總負責人?”
單天南臉色陰沉到極點,桑耀陽說的沒錯,他的確沒聽說過黑色軍-官證,至於戰神的軍-官證長什麼樣子,他也不清楚。
林惠萱得意洋洋道:“大家看吧,單總負責人不開口,那就是默認了!
項飛羽,你好大的膽子,單總負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一個勞改犯竟然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你對大西北戍衛區的戰神如此無禮,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林惠萱把矛頭瞬間指向項飛羽。
閩東來那邊也頓時鬆一口氣,剛才他還有點慌亂,現在心裡頓時有了底,大西北戍衛區的戰神身份絕密,自然無人知道他的軍-官證是黑色。
隻要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戰神,那麼他就是,沒有人能證明他不是!
意識到這些!
閩東來頓時有了自信。
剛才那些跟著單天南來找閩東來算賬的那些人,紛紛開始倒戈,衝項飛羽指指點點。
“這人誰啊?竟敢跟戰神如此無禮?”
“無名小卒一個,根本不配質疑戰神的身份!”
“還不趕緊跪下向戰神道歉?!”
“跪下!”
林惠萱和桑耀陽陰惻惻地看著項飛羽,原本他們以為自己的計劃失敗了,卻沒想到還能峰回路轉!
項飛羽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冷幽的目光倏地落在那群指責他的人身上,“各位好像針對錯人了吧?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真的是戰神,難道就要可以任意欺淩婦女嗎?
各位難道沒聽過天子犯法與庶民嗎?
還是說在你們心裡隻要地位高的人都可以亂來?
你們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今天躺在床上的是你們的妻女,你們還會這樣說嗎?”
項飛羽擲地有聲,說得在場眾人啞口無言。
單天南憤怒到了極點,緊握拳頭,指甲陷入肉裡,卻渾然不知。
“項先生說得對,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戰神也不例外!”單天南咬牙切齒道。
“單總負責人,話雖如此,但戰神他可是咱們鬆山未來的市總負責人,而且還跟大西北戍衛區掛著鉤,如果您冒然動了他,我怕……”有人擔憂道。
林惠萱立馬站出來,“單總負責人,大西北戍衛區可不好惹啊,我看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其實也沒什麼的,你反過來想一想,如果戰神真能看上您的女兒,還是你們單家的一件大幸事!”
“對啊,對啊,單總負責人,這可是彆人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來的好事。”桑耀陽笑道。
圍觀的人也紛紛表示讚同,不由得勸了單天南幾句。
單天南差點沒氣炸了,“都給我住口!我單天南還沒有齷齪到靠賣女兒往上爬!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
房間裡頓時湧入不少安保人員。
林惠萱和桑耀陽見狀立馬慫了,紛紛躲到一邊,他們生怕單天南怒火殃及到自己,雖然閩東來有可能是那個什麼戰神,但一虎難敵群狼。
單天南發起怒來,什麼戰神也免不了吃虧!
倒戈的那些人也紛紛閉上嘴巴。
閩東來倒是一點沒慌張,他在外麵埋伏了不少自己人,真要是動起手來,單天南這幾個安保人員,根本就不夠看得!
“我看今天誰敢動我?!”
單天南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隨即拿起桌子上的對講機,命令道:“都給我上來!”
幾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