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高並沒有死,從地上爬起來後,隨手抓了一個老太太當人質。
“姓項的,你不是裝清高啊?我今天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多清高?你要是不想讓這個老太太死,就讓你的人趕緊讓開!”齊高麵部猙獰,握著刀子的手不停顫抖,老太太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血線。
“齊高,你趕緊放了那個婆婆,不然,我烏海發誓一定將你碎屍萬段!”烏海咬牙切齒道。
齊高怒極反笑道:“烏海,你不用嚇唬我,你以為我不挾持這個老太婆,就不會被碎屍萬段了嗎?為了活命,我隻能這麼做!”
“你?”烏海氣得咬緊後槽牙。
齊高得意洋洋道:“項飛羽,你以為你贏了嗎?真正的贏家是我!現在你馬上給老子跪下,不然老子這就弄死她!”
“齊高,你特麼找死!”烏海聞言頓時炸毛。
敢讓項爺跪下?
你特麼算老幾啊!
“項飛羽,你不跪是嗎?”齊高猙獰道,“好,本少這就送她歸西!”
說著。
齊高手中的匕首又刺進了一部分,老太太脖子上的血已經流到衣襟上了。
“混賬!”
“真是沒人性!”
“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被逼無恥的人!”
眾人憤罵道。
齊高管不了那麼多,他今天就是要羞辱項飛羽,“怎麼樣?姓項的,你還不跪下是嗎?”
“好,我給你跪下。”項飛羽淡淡道。
“項爺?”烏海頓時瞪大眼珠子。
項飛羽身為大西北戍衛區戰神,救人於水火,本就是他的天職!
他不能見死不救。
“彆廢話!”項飛羽沉聲道。
齊高見狀猙獰狂笑道:“姓項的,倒頭來,你特麼還是鬥不過本少?你知道為什麼?那是因為你心太軟!”
就在這時。
項飛羽瞅準時間,抬手便是一槍,正中眉心。
齊高瞪著雙眼,臉上滿是不甘和難以置信。
撲通一聲!
齊高的屍體倒在血泊之中。
他太低估戰神了!
戰神可不光有一身極強的武功,槍法同樣不含糊,百步穿楊,射石飲羽,這是作為戰神最基本的功力。
烏海見狀連忙派人過去把老太太解決出來。
現場頓時傳來陣陣歡呼喝彩聲。
剛才那些嘲諷過項飛羽的人,紛紛開口道歉。
“對不起,項先生,我們知道錯了!”
“剛才都是我們不好,求項先生您原諒我們!”
項飛羽不以為意一笑,隨即轉身走向白倩茹那邊,米米身上的毒還沒解開,他需要找個安靜點的地方,給米米施針解毒。
米米身上中的是雷公藤這種慢性毒藥,這種毒藥潛伏期比較長,最長有五天,暫時米米還沒有生命危險。
白齊兩家竟敢公然違反他在望海樓提出來的禁令,不但勾結省城江家,還對白倩茹和米米下手,真是該死!
“烏海,在準備一口棺材,把齊高也裝進去,送到齊家!”
項飛羽命令道。
烏海點頭道:“是。”
翌日清晨。
白齊兩家在齊家一起舉行追悼會,邀請了鬆山和雲城兩地各界名流。
齊德龍和白光赫二人愁眉苦臉的望著他們兒子的遺照。
身為鬆山和雲城兩地排名前兩位的大家族,他們兒子走的竟然如此寒酸,連口像樣的棺材都沒有。
不是他們沒花錢買,而是跑遍了鬆山和雲城兩地,所有棺材鋪,竟然都買不到一口像樣的棺材,隻能用這兩口破棺材對付用了。
偏偏這個時候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漂泊大雨,那兩口本就破爛不堪的棺材,開始往裡麵漏雨。
恥辱!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齊德龍和白光赫二人臉色難看到極點。
就在這時。
一位打著傘的不速之客,闖入追悼會,不是彆人,正是無冕之王——項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