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山國際大酒店頂層。
江鵬濤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福伯,你彆攔著我,我這就去活劈了那個項飛羽!”江鵬濤暴跳如雷道,“馬的,要不是他冒充飛天少爺,本少怎麼會遭到他的暗算?”
江鵬濤覺得一口惡氣就在他的嗓子眼處,如同一根魚刺,不拔掉,他覺得渾身難受。
福伯卻表現的異常淡定,昨天晚上他去見了一個老朋友,所以沒在,沒想到江少就出事了。
“少爺,您不覺得跟一個鄉下人如此動怒,很有失身份嗎?”福伯淡淡道。
江鵬濤啐口道:“福伯,您老沒搞錯吧?這個鄉下人把我扔進了垃圾桶,到現在身上還有味道,您認為本少還應該不動怒嗎?”
福伯笑了笑,“少爺,您彆忘了,您是省城江家的少爺,您父親是初級帝官長江有賢,您還是英雄會的核心成員。
如果您真的為一個小小的鄉下人動怒,那麼也太有失身份了!”
江鵬濤覺得福伯說的有道理,可心裡就是彆不過這口氣。
“話雖如此,但那鄉下人他暗算本少,又把本少扔進垃圾箱,這筆賬本少總不能不跟他算吧?”江鵬濤冷冷道。
福伯笑道:“少爺,您莫急,那鄉下小子根本用不著您親自動手,很快便會有人將他碎屍萬段了。”
“真的?”江鵬濤挑眉道。
福伯點點頭,“當然,少爺,您看這是什麼?”
說著。
福伯把一枚虎符遞給江鵬濤。
江鵬濤眼前頓時一亮,驚喜萬分道:“這是鬆山守備團的虎符?”
福伯沒回答,又掏出一枚虎符,放在了剛才那枚虎符的旁邊。
“這枚又是?”江鵬濤詫異道。
福伯笑道:“這枚是雲城守備團的虎符。”
“什麼?”江鵬濤難以抑製內心的激動,尖叫出聲,“福伯,昨天晚上,你說你去見老朋友,就是去雲城了?”
福伯點點頭,“雲城守備團的劉德元早年跟我在一個戍衛區,關係還不錯,我這次去鬆山,他也很給麵子,答應借兵給咱們。”
“太好了!”江鵬濤眼中滿是殺意。
有了鬆山和雲城兩邊的鐵血衛士,彆說一個鄉巴佬項飛羽了,就算是跟太子黨那邊大少爺,他也有能力與他們掰一下手腕!
“少爺,這回你還著急去找那個鄉巴佬報仇嗎?”福伯大有深意問道。
江鵬濤連忙搖頭道:“當然不去了,本少爺現在可是統帥兩地衛士的將領,豈會跟一個跳蚤一般見識?”
福伯滿意道:“這就對了,少爺,無論走到哪裡,您都必須擺出江家的威風來,隻有這樣,才會讓鬆山和雲城兩地的家族,心悅誠服!”
江鵬濤點點頭,隨即興奮道:“對了,福伯,我父親那件初級帝官長的戰袍你帶來了嗎?”
福伯淡然一笑,“當然了。”
江鵬濤搓手道:“那就彆藏著了,快拿出來吧。”
江鵬濤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穿上初級帝官長的戰袍了。
一想到可以在鬆山和雲城兩地威風一把。
江鵬濤心裡就抑製不住興奮。
哼!
不就是白家一個漂亮姑娘嗎?
隻要本少拿下鬆山和雲城,還愁沒有漂亮小姑娘投懷送抱嗎?
換上初級帝官長戰袍的江鵬濤,威風凜凜的坐在沙發上,當即下了第一道令,“福伯,馬上通知齊德龍和白光赫,讓他們準備好本周日動手!”
“遵命,少爺。”福伯點頭道。
“對了,福伯,我聽說項飛羽的嶽父嶽母沒跟他們一起住,而是住在一個叫美嶺小區的地方。馬上通知孫振海譚無法,讓他們過去抓住那兩個老不死的,他們不是老想要為本少辦事嗎?本少就給他們一次機會。”
江鵬濤眼中閃過一抹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