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麗嘴角勾出一抹得意,“莊蜜,咱們兩個寡-婦終於有出頭之日了。”
“或許吧。”莊蜜雖然不知道項飛羽的真實身份,但一直對項飛羽的身份有所懷疑,畢竟與白曉麗相比,他跟項飛羽接觸的次數還是比較多的,算是有一定了解吧。
白曉麗嗤笑道:“莊蜜,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認為那個姓項的能隻手遮天嗎?”
莊蜜歎了口氣,“雖然我們跟姓項的有血海深仇,但不得不說,這個姓項的很難對付,我還是不認為幾個江湖協會的人便能對付的了他。”
白曉麗不以為意冷哼道:“莊蜜,我看你是被那個姓項的嚇破了膽,他姓項的再怎麼厲害,難道還敢公然跟江湖協會作對不成?那可是官方組織!”
“但願吧。”莊蜜還是不抱多大希望。
白曉麗淡淡道:“隻要姓項的一倒,我們齊白兩家便可以東山再起,而這一次,屹立在巔峰的人將會是我白曉麗!”
白曉麗野心勃勃。
自打齊白譚孫四家被項飛羽連根鏟除後,鬆山和雲城兩地便再也沒有家族敢稱王稱霸,當然並不是沒有,隻是不敢。
齊白兩家倒下後。
白曉麗便將兩家剩餘的實力整合在一起,成立了現在的齊家,而她白曉麗便是新家主。
“莊蜜,你馬上派人跟上那三輛車,看看他們是不是去抓姓項的,我要去見一個從燕城來的貴客。”白曉麗紛紛道。
“是。”莊蜜道。
白曉麗隨即驅車去往了鬆山國際大酒店,去見從燕城來的貴賓,也就是元霸。
齊白兩家要想重新崛起,一方麵姓項的必須倒,而另外一方麵必須攀上一個高枝,燕城項家就是她眼中的高枝。
另外一邊。
謝會長帶人來到墓地。
“你們誰叫項飛羽?”謝宏俊冷冷道。
他壓根就沒把鬆山這種小地方的小角色放在眼裡。
項飛天正在揮舞著手中的鐵鍬,高大姐的墳已經修了過半,眼瞅著就快完工了。
他聽到聲音扭頭望過去,當見是謝宏俊來了,頓時喜出望外。
“謝宏俊,你終於來救我了!”
項飛天激動萬分,來不及擦額頭的汗水,扔掉鐵鍬就向這邊跑來。
噗!
血狼從後麵一腳踹在項飛天的後腰上。
項飛天頓時來了個狗啃泥。
“你的活兒乾完了嗎?還不趕緊起來乾活!”
血狼怒吼一聲。
項飛天頓時嚎啕大哭。
謝宏俊見狀瞪大眼睛,喝止道:“住手!你們好大的膽子,不但囚禁飛天少爺,而且還虐待毆打他,你們可知罪?”
“謝會長,像他們這種小角色,咱們就彆跟他們浪費時間了,馬上帶回去一審,不就完事了。”同行另外一名江湖協會的人開口道。
謝宏俊整理一下衣服,“你說的沒錯,馬上把他們抓回去。”
“是,會長。”
“我看你們誰敢?”
血狼一個箭步衝過來,擋在了項飛羽身前,同時一股迫人的威壓向江湖協會的人籠罩過去。
“好小子,你敢阻礙江湖協會執法?找死!”
謝宏俊二話不說掏出搶來,黑漆漆的槍口便對準血狼,“趕快讓開,不然老子一槍蹦了你!”
血狼當然無所畏懼。
謝宏俊要是膽敢開槍,他不介意馬上要了謝宏俊的人頭。
“你?”謝宏俊咬牙切齒,剛要扣動扳機。
項飛羽突然開口道:“住手,人是我抓的,也是我逼他乾活的,你們不是要抓人嗎?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什麼?
血狼聞言頓時一驚。
謝宏俊幾個人卻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呢?
原來也是個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