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舒生怕項飛羽太魯莽,跟人家燕會長再打起來,連忙開口解釋道:“燕會長,事情不像您看到的這樣,是公孫正清先挑的事兒,我們……”
“住口!”
公孫正清恨得牙根直癢癢,冷冷道:“燕會長,您千萬彆聽他們胡說,他們就是惡狗先告狀!燕會長,這麼多年來,您應該了解屬下。
屬下辦事一向謹慎小心,怎麼會先挑事兒?
都是這個姓項的還有他身邊那條惡狗,上來就殺了屬下一名得力保鏢,不僅如此,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上麵派下來的榮譽會長。
屬下隻不過是按照正常程序,派人把他們控製起來。
誰知道他們竟然當場發瘋的,把蘭城家族長老會的長老和成員,不是打死了,就是打慘了!
他們根本就沒把我們家族長老會當回事兒!
這樣的惡徒豈能不殺?
不殺何以平民憤?”
公孫正清不愧是蘭城家族長老會會長,還真是巧舌能辯,隨便說上兩句,便可以顛倒黑白。
隻是他不用在正地方。
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那根巧舌之下?
“我……”
林雲舒縱然也算是商界精英,在公孫正清麵前,竟然也無話可說。
公孫正清咬牙切齒,不,應該說緊咬牙齦,牙齒都已經快要掉沒了,喝斥道:“你什麼你?燕會長在此,爾等還不速速跪下!”
燕陽夏:……
聽了半天,他總算是有點聽明白了,一定是軍主來找公孫正清,表明身份,公孫正清不信,繼而雙方發生口角。
隨後,公孫正清見色起意,調戲了軍主的夫人,適才導致了眼前這個結果。
公孫正清啊,公孫正清!
你說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呢?
你還真是長了一雙狗眼睛啊!
“燕會長,您都看到了?他們根本沒把您當回事兒,屬下建議您馬上對他們三人下格殺勿論通緝令!”
公孫正清憤恨的瞪著項飛羽三人,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項飛羽三人已經變成肉泥了。
燕陽夏:……
格殺勿論?
公孫正清你腦袋沒壞掉吧?
林雲舒生怕燕陽夏對項飛羽不利,連忙擋在他的身前,“飛羽,我是你老婆,咱們同生共死。”
血狼:……
燕陽夏:……
項飛羽:……
死?
有他在誰也死不了!
公孫正清仰天狂笑道:“燕會長來了,爾等難逃一死,不過,林雲舒你不能死,本會長還要將你慢慢折磨致死!”
燕陽夏:……
尼瑪?
你這是想把老子也拉下水嗎?
靠!
“燕會長,您還愣著乾嘛?動手啊!”公孫正清催促道。
燕陽夏狠狠白一眼公孫正清,動手?動尼瑪個手啊!
噗通!
就在這時,燕陽夏突然跪在了項飛羽眼前,手裡的紅本高高捧起。
這……
眾人:……
燕會長怎麼會給項飛羽行跪拜之禮?
難道說項飛羽沒在吹牛?
他說的都是真的?
燕陽夏見到他也得行跪拜之禮?
意識到這些。
咕嚕!
眾人紛紛吞咽一口。
林雲舒一臉茫然的偏頭看向項飛羽,似乎是想尋找答案。
項飛羽衝她點了點頭,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燕會長?您是不是腳太滑了?一定是這樣的,否則,您怎麼會給一個廢物上門女婿跪下?”公孫正清歇斯底裡的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