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一定是情侶!”
“不是情侶也不要緊,反正那男的惦記那小姑娘。”
“那也不一定……”
“他不惦記人家,替人家付幾萬塊的醫藥費?”老醫生嗤了聲,“怎麼,他姓雷啊?”
門口,還沒走的眾人:“……”
時寧和靳宴對視一眼,同時吸了一口氣。
不行。
不能笑。
前方,傅修拿著繳費單,後槽牙都咬緊了。
樊桃垂著腦袋,兩隻耳朵慢慢變紅。
她瞄了眼傅修,伸手過去,試圖拽出繳費單,“傅,傅總,我自己來吧。”
傅修皺著眉收回了繳費單,從她麵前經過。
“帶著小尾巴去大廳等我。”
“……哦。”
樊桃眼看著他離去,尷尬地撓撓臉,轉過身,對上時寧和靳宴的眼神。
她乾笑兩聲,指了指醫生辦公室,“這個爺爺還挺……搞笑的。”
時寧勾唇,“是,挺搞笑的。”
樊桃:“……”
小尾巴一直仰頭看他們,見他們都沉默了,張口就來:“上次妞妞就說了,傅叔叔喜歡你……唔!”
他話沒說完,就被樊桃拉過來,雙手捂住了嘴巴。
彆胡說!
小尾巴:“唔——!”
時寧跟靳宴對視一眼,沒揭穿樊桃的掩耳盜鈴。
從醫院出來,外麵冷得厲害。
在路邊小攤上,時寧和樊桃都看上了烤地瓜,帶著小尾巴一起,下車掃蕩。
靳宴得護著時寧,自然要跟上。
傅修得合群,也不能落下。
於是,冬日的午後,四大隻外加一小隻,站在滿是梧桐樹的路邊,人手一隻烤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