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將他轟出去!”
“沒錯,快叫保安,把這種混子趕出去!”
眾人嚷嚷道。
齊婉兒見狀心情大好,雙手環抱胸前,譏笑道:“小子,還不趕快滾?!”
“你耳朵聾了嗎?這位姑娘叫你趕緊滾呢!”
“滾!”
項飛羽眯起眼睛,眼底閃爍著寒芒,他剛要發火,杜景逸和杜景濤兄弟二人便走了出來。
“都給我住嘴!”
“誰說先生沒有位置的?”
“這就是先生的位置!”
杜景逸和杜景濤把一張特彆豪華的椅子抬到大廳最尊貴的位置。
眾人當即懵了。
他不是沒有位置?
而是位置在那裡?
眾人撲閃著疑惑的眼神,嘴巴大張,仿佛能吞進一枚鵝蛋!
齊婉兒也有點發懵,什麼情況?項飛羽怎麼可能有位置?而且還是杜景逸和杜景濤兄弟倆親自搬上來的?
項飛羽瞪一眼杜景逸和杜景濤兄弟二人,他說過他最不喜歡張揚,這兄弟二人直接把他的椅子搬到最尊貴最顯眼的地方,這不是成心跟他過不去?
好在杜景逸和杜景濤兄弟二人反應夠快,連忙把椅子搬到項飛羽跟前,放在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對不起,先生,您先將就在這裡坐吧。”杜景逸諂笑道。
“你們認識我?”項飛羽愕然道。
杜景逸:……
杜景濤:……
兄弟二人連忙會議,不停地搖頭,“不認識,我們兄弟二人不認識先生,先生一定是成海大哥生前最重要的朋友。”
“對對對,我們是替成海大哥招呼生前最重要的朋友,應該的,應該的。”
項飛羽點點頭,這還差不多,便坐在椅子上。
眾人同時暗鬆一口氣,原來不認識啊,嚇一大跳,他們還以為項飛羽是什麼貴客呢?
現在看來,是他們多心了,項飛羽不是什麼貴賓,就是杜指導生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僅此而已。
齊婉兒撇了撇嘴,他不相信項飛羽是杜指導生前重要的朋友,頂多也就是個普通朋友。
當然,項飛羽之所以能混進來,一定是跟杜景逸和杜景濤吹噓他是杜指導最重要的朋友,所以他們倆才對項飛羽這麼恭敬。
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他們倆被項飛羽給騙了!
“騙子!”
齊婉兒啐了一口,冷冷道:“你再能騙又能怎麼著?我和爺爺是要上台發飆悼詞的,你這輩子都沒有資格上台!”
“你就坐在這裡,裝你的大尾巴狼吧,說大話,早晚是要露餡的!”
話畢。
齊婉兒吐了一口,便大踏步走回到齊東山跟前。
“婉兒,我跟你說啊,此人絕不簡單,聽爺爺的話,千萬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好不好?”
齊東山畢竟活了一個多甲子,看人還是很準的,項飛羽總給他一種上位者的感覺,他有時候甚至感覺項飛羽不但是上位者,而且還是很高的上位者,就是那種他們遙不可及的上位者。
總之,齊婉兒與他作對,沒有好果子吃!
“爺爺,您真是太膽小,一個廢物而已,沒有必要怕他!”
齊婉兒根本聽不進齊東山的話。
齊東山唉聲歎了口氣。
隨後追悼會便正式開始,先是逐個瞻仰杜成海的屍體,並向家屬表示慰問。
接下來,又是悼詞活動,能上台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且是越往後身份越高的人。
齊婉兒第一個登場。
齊東山第五個登場。
很快就到了最後壓軸的登場了,據說今天來了一個超級大人物,比總督府總督還要大的人物。
所有人都表示非常感興趣,都想知道這個大人物是誰!
杜景逸激動萬分的發表了一番演講,最後開口道:“下麵有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