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軒,誌軒……”
袁家家主袁洪河萬分心痛,袁誌軒是他最小的兒子,也是他的心頭肉,今天竟然被人家打成這個樣子,他怎能咽下這口氣?
“爸,替我報仇!”
袁誌軒雙目瞪得渾圓,隨即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當然並不是真的死,項飛羽下手有數。
袁誌軒想要殺他,必須要給他足夠的教訓,但還罪不至死,再加上今天又是威震天女兒大喜的日子,不能見血。
是以,項飛羽就留了袁誌軒一條命。
袁家家主袁洪河暴跳如雷,“誌軒,你放心,爸爸絕對不會讓你白挨揍的,爸爸一定替你報仇!”
話畢。
袁洪河一身神魂境修為的威壓顯露無疑,並氣勢洶洶地返回酒店。
“是誰傷了我兒?”
袁洪河暴喝一聲,如同洪鐘大呂,真的在場眾人紛紛捂耳朵躲避,但仍然震得耳膜嗡嗡作響,一些修為弱點的,甚至倒在地上,疼得來回打滾,受了不小的內傷。
這就是神魂境武者的威壓!
眾人紛紛替項飛羽捏了一把汗,隻怕此人小命不保啊!
唰!
眾人紛紛散開,不敢距離項飛羽太近,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項飛羽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古井無波道:“我。”
“找死!”
袁洪河咬著後槽牙便衝了過來,卻被威震天一把攔住了。
“威老弟,你這是乾什麼?此賊敢在你我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上搗亂,便是不給你我兩家的麵子,今天就由你我二人聯手誅滅此賊!”
“如若不然,我們兩家的顏麵何存?隻怕不會淪為南派武林聯盟其他門派的笑柄!”
袁洪河恨得牙根直癢癢。
威震天冷冷道:“袁洪河,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我威震天就對你不客氣了!”
袁洪河詫異道:“威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此賊把犬子當成重傷,大鬨婚宴,你卻要維護他?”
“你難道是反悔了,不想與我們袁家聯姻?”
袁洪河隻能想到這麼一個理由。
威傲雪連忙笑道:“袁伯伯,你想多了,我們威家怎麼可能會出爾反爾呢?我想我伯父一定是有點發燒了,說的都是胡言亂語,袁伯伯您可一定不要當真了。”
“是不是啊,大伯?”
威傲雪露出燦爛的笑容。
威震天狠狠瞪一眼威傲雪,隨即冷若冰山道:“怎麼?我們威家該為你當家了?”
威傲雪見狀直接愣住了,自打他爸爸去世後,大伯就視他如己出,從來沒有這麼凶過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大伯,您今天是怎麼了?糊塗了嗎?為了一個土鱉跟袁家鬨翻,您覺得值當嗎?”
威傲雪連忙勸道。
威震天一巴掌抽下去,這是他第一次打威傲雪。
“我警告你威傲雪,你再敢侮辱項先生一次,我立馬將你逐出威家。”
“大伯……”
威傲雪捂著臉道。
威震天冷冷道:“還有你,袁洪河,項先生是我請來的證婚人,是我們威家的貴賓,你們袁家若是敢對項先生不利,就先過我威震天這一關!”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什麼?
這小子就是威執事請來的那位證婚人?
開玩笑呢吧?
威傲雪表情最是誇張,在此之前,他和袁誌軒可都把項飛羽當成了土鱉,壓根就沒尋思他會是那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威老弟,你是不是弄錯了?你口中那個比程盟主身份還尊崇的大人物就是他?”
袁洪河驚愕不已。
威震天冷若冰山道:“我當然沒有弄錯,是你兒子挑釁在先,而且還是先動的手,項先生沒有直接弄死你兒子,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你們袁家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敢還與項先生動手?真是不自量力!”
“大伯,您一定是搞錯了,這土鱉的身份怎麼可能比程盟主還尊崇?”
威傲雪隨聲附和道。
“你?!”威震天嘴角猛抽。
就在這時。
“項先生的身份當然比我這個盟主的身份還尊崇了!”
程順義朗笑一聲,便大踏步走進酒店。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