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我要追九爺!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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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瓣唇相抵的那一瞬,我的心驟然跳上了嗓門眼,腦子也轟的一聲,一片混亂。

全身血液瞬間沸騰滾燙,摟在他脖子上的那雙手不自覺收緊、握住。

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我索性閉上眼睛,心下一橫,主動對他發起了攻勢……

反正從前也親不少次了,更過分的事,他又不是沒做過。

既然他能乾,那我……親他一回又能怎樣!

不過,有一點還真讓樂顏說中了。

這樣乾,確實能更清晰地體會到……自己的心跳地有多麼猛烈。

能感知到,自己的身體原來早已在不覺中,這樣貪婪他懷抱的溫暖……

貪戀他衣衫上的淺淺古檀香氣息。

想將他抱住,再抱緊點。

我突然撲倒他,還親了他,他最開始倒稍稍反抗了一兩回,但隨著我的攻勢逐漸膽大,他本是推在我腰肢上的那雙手也默默落回了我的腰胯上,溫柔握住。

一隻大手按上我後背,他任我處置地被我一個勁親了足有兩分鐘,直到我因技窮而變得愈發拘束,他才握好我的腰,慢慢主動起來——

主權終究還是被他奪了去,他扶住我的後腦勺,溫軟的舌尖有意無意擦過我的上顎,勾挑著我的舌。

故意用舌尖輕掃上顎那處敏感的方寸之地,我心跳如鼓地默默抓緊他肩頭衣袍,灼熱的呼吸回蕩在我二人的鼻前……

他的吻,像攜著一種令人著迷的魔力,讓人一旦沉浸其中,便不可自拔。

唇瓣輾轉,相融以沫的過程裡,我的腦子忽有一瞬的清醒。

我想,我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既委屈又後怕地微微睜開雙眼,我更是賣力地親昵吻他,抓在他肩上的手,小心翼翼抬起,指尖搭上他燙紅的耳廓,指腹輕輕揉捏他的耳尖。

他被我這不知分寸的小動作給誘得忍不住鼻尖溢出一道極低的悶哼,握著我腰肢的手猛然一攥。

我吃痛張唇,他倒趁機將柔軟的舌全部塞了進來,控製我腰身強勢地驀然一轉。

天旋地轉間,我倆的方位已然來了個對調。

他將我壓在鋪滿荒葉的地麵上,肩上如瀑墨絲被洞頂來風襲得肆意飛卷。

一隻手被他按在耳旁,十指穿梭,收力扣住。

我抬眼,對上那張咫尺之遙的俊逸麵容,如畫眉眼,心頭一酸,情不自禁潮濕了眼眶。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拋棄我,不要我……

可能是我眼角的淚嚇著了他,他一頓,停下來,鬆開我被吻麻的唇,蹙眉心疼問我:「把你壓疼了?」

我咬住唇,委屈地憋著眼淚,拖著要哭不哭的腔調搖頭說:

「沒有,我隻是、我還以為你不會管我了……你這幾天總在外忙,我以為你有了別人,就不要我了。」

他聽完,略為錯愕地抬眼凝望我:「你,是在怕這個?」

我撈過他的手認真握住,

「從小到大對我好的人屈指可數,你是最好的那個,我沒有不在乎你,你說我不肯把龍骨手鏈讓給別人,卻會把你往別人那推,怎麼可能!龍骨是你的骨頭,你肯定比龍骨還重要……」

「我、比龍骨還重要?」

他聽我這麼說,倒緊張了起來:

「如果沒有本王,龍骨手鏈依舊能護你平安呢,如果你我之間,沒有我用你的性命做要挾,你還會,這樣縱容本王留在你身邊?」

「你什麼時候用我的命要挾我了?」

我真心實意地解釋:「你留下來,最開始的確並不是我情願的,可,我從來沒有哪一天,希望你消失,希望你趕緊放過我,給我自由。你護了我很多次,你對我的好我都清楚……

隻是你是龍王,我們才剛認識你就說你喜歡我,我不可思議,也不敢相信。

從前我怕你,是因為我不了解你,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已經習慣了你在身邊,九蒼,我、不想要自由,也不想讓你走。

你說,你不知道我們的這段感情值不值,我其實很難過……

九蒼,你別生我氣,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與你達到靈魂契合,我對你,不是沒有感情。我也有,害怕的事。」

「漓兒。」他伸手疼惜地摸摸我臉頰,扶我起來,想了很久才說:「為夫幫你看看腿上的傷。」

我點頭,抹了把眼角的淚珠子,乖乖把受傷的那隻腿送給他看。

他撩開我的裙擺,檢查了一下蛇咬出的傷口。

玉指力度適中地按了下傷口旁邊的皮肉:「這個地方疼嗎?」

我誠實點頭:「疼!」

他二話沒說便低頭吻住了我小腿受傷的地方,用力將傷口中蓄著的黑血吸出來,再吐出去。

這樣重複好幾回,直到吸出深紅色的正常血液,他才放心從袖子裡拿出一張乾淨手帕,幫我包住患處。

「還好,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蛇毒,隻是普通的花環蛇蛇毒,逼出來就沒事了。」

我收回自己的腿,小聲嘟囔:「書上說用嘴吸蛇毒不安全,蛇毒會通過唾液進入身體,如果不及時漱口,嘴巴會被毒腫的!」

「你忘記了?為夫可是蛟化龍,這個檔次的蛇毒還撂不倒為夫。」他牽住我的手,問我:「還能站起來嗎?」

我點頭,但……想到樂顏之前和我說的在男人麵前要學會示弱,我立馬又臭不要臉地連忙搖頭,故意無病呻吟地抱住他胳膊可憐兮兮道:「九爺,我疼!」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低頭,嘴角的弧度都快壓不住了,明明在偷笑,可下一秒麵上又繼續裝得冷漠深沉,「不能站起來,那就在繼續坐著吧,反正你我今晚,還要在這裡坐上一夜。」

「啊?一夜!」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為、為什麼啊!」

他陪我席地坐在荒葉上,握住我的手平靜說:

「這裡原本是保護執法堂的一處封印,普通妖魔鬼怪掉進這個封印裡就休想再出去了。此封印乃是三年前為夫與蘇聿明堂主聯手所設,威力頗為強大。

為夫現如今,法力隻剩下兩成了,加之此封印的靈力來源便是月光,日落之後此封印的力量比白天還要強上兩倍,強闖勝算不大。

所以我們隻能在這裡待上一夜,等天亮趙青陽那個小混帳打開封印,才能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心虛地埋低頭,原來趙青陽與樂顏研究出來的妙計就是把他和我關在一起啊。

也好,省得回去被那個蓮芯截胡,害我連和他單獨相處的時間都所剩不多了。

「不過夫人放心,今晚天象無雨也無風,洞底溫度低,不會太熱。等會我再設個結界,不許蚊蟲靠近打擾你休息。」他體貼地幫我安頓好所有事。

我昂頭,看了眼天上已經偷偷相繼冒出來的許多星星,打了個哈欠,壯著膽子歪頭靠在他肩上,「在外麵過夜,也挺好。今晚的星星很美。」

「坐在山頂看星星,更美。過幾日得空帶你去爬山,挑個不冷不熱的天,我們在山上過夜。能看星星,還能帶你守著日出。」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來興致了,激動昂起臉龐,和他欣喜道:「真的?好啊,我還上學的時候就聽同學講日出很美,在山上看日出更有氛圍感,可惜,那時候一直沒時間去嘗試。」

「本王記得,你這些年一直在努力工作,拚了命地掙錢。」他握住我的手,心疼攥緊。

我嗯了聲,對他沒有任何隱瞞:

「我家庭條件不算好,我媽媽得了病,吃藥就要花好多好多錢。以前沒有我的時候,我爸掙的錢都給我媽治病了,後來有了我,爸爸媽媽就省吃儉用供我衣食住行,供我上學,上大學。

我家隻有我爸一個勞動力,他的一份經濟來源前麵二十年都是掰成三份用的,家裡生活過得苦,但從小到大他們沒虧待過我,每回都是拿最好的東西給我用。

上大學那幾年,我學費生活費就是一筆很大的開銷,我爸總擔心我在大學裡身上沒錢會受欺負,或者融入不了大學的女生團體,還隔三差五多給我打一兩千塊的零花錢,再三囑咐我有空就多和室友去逛逛街買買東西,免得受人孤立。

他給我的血汗錢我當然舍不得花,原本呢,我是想先攢著那筆錢,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再全部還給爸爸。

可沒多久我回家過暑假,卻無意聽見了隔壁三嫂和我媽說悄悄話,才從三嫂的口中得知我媽的病已經到了必須要開刀做手術的地步。

隻是家裡沒多少錢,我媽擔心她如果真去做了手術會沒法供我上大學,所以她就一拖再拖,打算等我大學畢業找到工作了再動手術。

我爸也為了能多賺幾個錢,好讓我在大學裡過得手頭寬鬆些,白天給人乾木匠活,晚上去河邊挖草藥網蝦,時不時還帶上我媽,接給人做棺材壽衣的活計。

我剛上大學那年,隻是半學期不見,他們就像是蒼老了十來歲,我媽身子弱總生病,我爸的背也佝僂了。

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們為了我受苦受罪耽誤自己的病情,就在開學後和我爸媽說,我去了學校合作的企業做兼職,給的工資高不用他們再給我發生活費了,我每個月還能存下很多錢,可以寄回去孝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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