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想了想,冷著臉威脅警告,“我不是好人,娶你,不過是怕影響我家的名聲,影響我個人前程。你最好乖乖的彆生事,懂了嗎?”
陸清萍自然是知道的,被人算計了,又不是聖人,誰能心平氣和的為了彆人的名節做好人好事?
她彎著眉眼,立正站好,“好的。”
眼前之人太乖,不論他說什麼,都一副聽話的樣兒。
傅堯有種踢到了棉花的煩悶,懶得搭理她,大步走在前頭,任由她在後邊追。
不過到了火車站附近,他還是放緩了腳步。
火車站附近都會比較亂,不得不承認她生得漂亮,又是一副細肢結碩果的妖嬈柔弱身姿,怕被人惦記,回頭再出事。
進了站,買票的時候,見她眼巴巴的看著,神色裡帶著窘迫和不安,明知道她是故意裝可憐,還是不忍。
沒過多糾結,還是買了兩張票。
陸清萍覺得他其實不難搞,接過票的時候,仰頭看著他,甜甜一笑,“謝謝你。”
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微翹,那弧度簡直要多刻意就有多刻意。
傅堯好暗自冷笑,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能裝到什麼時候。
還有兩個小時火車才出發,他趁著這個時間買了些吃的,冷著臉丟了幾個老式麵包給陸清萍。
陸清萍羞怯接過,矯揉造作,“你對我真好。”
話音剛落,麵包就被傅堯奪了回去。
他也是昏頭了,對她太好了。
陸清萍看看空空如也的手,目瞪口呆,給都給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她立刻擺出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可傅堯半分眼神都不給她。
這個人,肯定誇不得。
下次不誇了。
需要在坐十八個小時的慢火車,大概是傅堯昨夜沒睡好,他選擇的臥票。
陸清萍自然也沾光。
要不然,想想那麼長時間,能把人坐癱。
位置是自由選擇的,臥鋪也貴,而且沒點級彆的也不能買臥鋪,就算是出差的人,基本上都會省臥票和坐票的差價放入自己的口袋。
臥鋪基本上都沒有乘客。
她選擇了離傅堯不算遠的無人隔間,又餓又困,躺下就開始睡覺。
雖然沒有門,她不是很擔心,現在基本沒有流動人口,買票手續也複雜。
因為必須有介紹信,出現在火車上的,多數都是有工作的,尤其是臥鋪,更沒什麼閒雜人。
睡得迷迷糊糊的,聞到一股很臭的味道,她猛然驚醒,一隻鷹勾鼻在她上方,眼睛凹陷。
哪怕光線黑暗,她也能辨認出,這是個外國人。
味道,就是從這人身上傳來的。
她剛想說話,對方突然往她嘴裡塞了什麼藥,然後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陸清萍自然不肯坐以待斃,想抬腳踢他,可看到黑洞洞的搶口越過她的視線,抵在她的太陽穴上。
死亡的訊息在腦海擴散,她再不敢動,即便最後能把人引來,她不敢保證會不會先死。
這人很謹慎,捂她嘴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
在她耳邊嘰裡咕嚕的低語:
“好女孩,你上車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夜色降臨,才是我們的狂歡。”
“真是可愛。”
“行走的春藥。”
“夜深人靜,廁所是個好地方,可愛的女孩,你想不想試試?”
然後是一堆汙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