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彥跑了。

聽到這消息時,就連我的一等功審批都沒下來。

押送犯人前往城東收容所的車遭到炸彈襲擊,警員九死一傷。

這個集結了全市一半警力,伏擊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連牢裡的板凳都沒坐熱,就跑了。

地麵硝煙的殘骸還未被抹去,我望著焦黑的痕跡與紋路。

更倒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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