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們麼?”
“不認識。”
“那傅行舟認識麼?”
賀舟剛想回答,就感覺到腦子裡傳來一陣劇痛,痛得他直接彎下腰。
“操!我怎麼知道傅行舟認不認識,我現在很難受。”
特彆是看到這兩人的臉,對上他們的視線,那種煩躁就在渾身竄動。
他在腦子裡喊了幾聲傅行舟,可是沒人應。
他捂著劇痛的腦子,往後靠著牆,臉色都變得煞白。
就算不認識,但是也看得出來,這兩人真的是研究基地的人。
盛眠抓住傅燕城的手,隻覺得那張開的陰謀就像是一張網,網得人喘不過氣。
桑庭桉在這個時候開口。
“他們的嘴裡吐不出什麼話,已經被嚴刑拷打過了,就像兩個死士,深度催眠確實達不到這個效果,哪怕是被拷打,他們依舊覺得自己是桑家人,我跟桑家其他人都說爺爺奶奶回小島了,這兩人暫時拷在這裡,你們要是有其他要做的,可以出發了,北美這邊交給我和嶽湛。”
嶽湛將指尖的煙撚滅,走近,毫不猶豫地掐住其中一個假貨的下巴。
“庭按,你彆說,我真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被訓練的,這張臉幾乎沒有破綻,是先整容成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樣子,再打了加速催老的東西麼?但是記憶呢?又是怎麼回事。”
他的眼底都是趣味兒,放開了人。
“你們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說啊。”
桑庭桉因為有盛眠的存在,放不開,隻懟了一句。
“你那個冷麵女保鏢怎麼今天沒跟著你?”
“彆提她行麼?”嶽湛的眼底沉了下去,緩緩打開煙盒。
“她犯了點兒事,在接受懲罰。”
“嶽湛,你可真是不憐香惜玉。”
嶽湛吐出一口煙霧,狐狸眼彎了起來,“你見過一人打三十幾個男人的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