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她不再說話,而是去到了顏契的身邊,但是顏契的視線落在宮銜月身上,有著淡淡的興趣。
顏契這人以前不近女色,從未展露出對女人的趣味兒,哪怕是在原婉的麵前,也隻有裝出來的溫柔客氣。
原婉看到他的眼神,臉頰就是一怔,開始有了巨大的危機感。
宮銜月挽著溫思鶴的胳膊,把手中的酒杯遞給旁邊的侍者,不再說話。
倒是不遠處的江柳過來打了個招呼,又拉著她在這邊轉了一圈兒。
宮銜月有意要打聽顏契的事情,也就問。
“顏家現在隻剩下顏契一個人了麼?我聽溫思鶴說,他把其他的顏家人都送走了。”
江柳沒想到她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也就八卦開口。
“說得好聽是送走,其實大部分都被軟禁起來了,你可能不清楚顏家以前的爭鬥,反正挺殘忍的,顏契躲過了大大小小幾千場刺殺。對了,他本來是有一個姐姐的,但是他這個姐姐剛出生不久,就被人偷走了,而且姐姐被偷走有他的原因,如果顏契有幾分真心的話,應該隻有在他這個從小就被偷走的姐姐身上吧,他到現在還在找他的姐姐呢。”
宮銜月需要這樣的信息,眼底劃過一抹幽深,繼續打聽,“那顏家除了顏契之外,最有話語權的是誰?”
“老夫人,老夫人是看著顏契長大的,但是老夫人最近生病了,當年丟失的孫女也是她的心病,不過有了原婉,老夫人的病情好轉了幾分,不然你猜顏契為什麼對原婉這麼好,在討好長輩這一方麵,原婉可是頗有手段。”
原來不隻是救命之情,還有老夫人需要原婉,顏契才願意寵著原婉。
難怪不近女色的人,會將原婉看得這般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