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的心裡也有些不安,“奶奶,這個女人不安好心,估計就是故意來破壞我的婚禮的,能不能先把婚禮進行下去,如果她有什麼想說的,之後我會親自跟她對峙。”
老夫人卻不依不撓,“銜月是吧,你說吧,我想聽聽你到底想說什麼。”
宮銜月不說話,溫思鶴卻為她發言,“原小姐,銜月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她從來不會主動招惹麻煩,曾經甚至有點兒自閉,而且她跟顏契根本不認識,倒是你說過,你們是高中校友,還說你們關係還不錯,那她何必故意破壞你們的婚禮。”
原婉沒想到溫思鶴也站在宮銜月那邊,還以為他對這個女人一點兒都不在乎呢。
真是該死!
她幾乎是求救似的看向顏契,顏契站在神父身邊,本來是該等著她過去的。
但是一切暫停,顏契穿著西裝,這會兒似乎也來了興趣。
“我也想知道溫小姐要說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失的姐姐大腿根的標記,這些年一直在外麵尋找,但是找回來的每個人,奶奶都說那不是姐姐,親子鑒定都還沒做,就被奶奶否定了。
但是他知道,老夫人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
他站在老夫人那邊。
原婉聽到這話,臉色更是白得徹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不可能向自己的堂哥原罪求救,原罪肯定不會站在她這邊。
現場的氣氛很沉默,眾人都在等著宮銜月發言。
溫思鶴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無助的姿態,憐惜之情更深,“說吧,你想說什麼?”
宮銜月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在詢問,真的可以說麼?
溫思鶴的心臟更加柔軟,在她的臉頰上掐了掐,“老夫人都讓你說了,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