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總覺得這句話的味道不太對,她的眉心擰緊,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歎了口氣。
“總之,你和她好好相處,這孩子以前吃了很多苦,還有顧佑的事情,你儘量瞞著她,彆讓她知道了,我不希望她和顏家繼續生出其他的嫌隙。”
“嗯,奶奶,你應該好好休息,彆操心這些事情。”
“你以為我想操心!還不是你做事太絕!”
顏契點燃了一根煙,眼尾的笑意像是鳶尾花,透著毒意。
做事太絕也沒錯,至少這麼多年,顏家都是安安穩穩的。
如果他當年做得不絕,顏家早就四分五裂了,他一點兒都不後悔。
何況那個沒見過麵的弟弟又算是什麼東西,顧佑是吧,他喜歡的女人還不是雌伏在自己的身下。
想到這,他渾身都舒爽。
他從未將這個所謂的私生子放在眼裡,而且他這次和宮銜月經曆了這麼多,她肯定已經喜歡上他了。
什麼顧佑,什麼溫思鶴,全都是過眼雲煙。
等回到帝都之後,他們就會秘密結婚,以後宮銜月是他一個人的。
他在外麵又待了一會兒,抽了兩支煙,才回到床上。
宮銜月睡得很沉,顏契在她的眼角親了親,就這麼抱著人睡了過去。
白天,宮銜月醒來的時候,進浴室洗漱了一下,然後她走向正在跟人交流的顏契。
顏契看到她出來,而且眉宇之間都是被滋潤過的姿態,眼底瞬間綻放笑意。
宮銜月摟住他的胳膊。
“不是說要教我使用槍麼?”
顏契還以為昨晚她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是真的想學槍,正好這個島上有一個封閉的訓練室。
“真想學?”
“嗯。”
“再親我一口,我就教你。”
宮銜月白了他一眼,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