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吉利不愧是顧岑璽帶出來的救援人員,兩個人不僅都是做隊長的,連感情之路都是一樣的。
沈吉利還不知道,他以後要跪在榴蓮上,痛哭流涕嗚嗚追妻……
蔣雯站在距離離沈吉利一米的位置:"咳!"
沈吉利看到蔣雯,又驚又喜:"小蚊子!你來找我啦!"
蔣雯用手在鼻子前扇風:"彆說蚊子了,就是老虎來了,都能被你抽出來的煙味熏暈!"
沈吉利連忙把煙掐滅。
他指著遠處的一棵白樺樹:"我們去那邊,那邊沒有煙味,不會熏到你。"
兩個人來到了白樺樹旁。
沈吉利站在蔣雯身旁,又拘謹又緊張,不停地搓手手,像個手足無措的大狗狗。
"小蚊子,你終於肯理我了!"
蔣雯看著沈吉利那雙閃閃發亮的狗狗眼,毫不留情地說:"彆天天一犯了錯就跟我裝可憐!我現在對你這可憐巴巴求原諒的樣子已經免疫了!"
沈吉利亮晶晶的狗狗眼瞬間變灰暗了。
他撓了撓頭:"小蚊子,我沒有求你原諒,那晚我拒絕你的勾引,我覺得我並沒有做錯啊。"
蔣雯努力地握緊拳頭,控製著想一拳頭捶死沈吉利的衝動。
"沈吉利你給我閉嘴!你再多說一個字,我把你的嘴扇歪!"
沈吉利怕他的嘴被扇歪,連忙閉了嘴。
蔣雯問他:"你知不知道顧教官去哪了"
沈吉利閉著嘴,喉嚨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因為蔣雯剛剛說了,不讓他說話,所以沈吉利隻能"嗚嗚嗚"。
蔣雯看著"嗚嗚嗚"的沈吉利,真的被這個鐵蛋子打敗了!
該聽話的時候他不聽話,不該聽話的時候他聽話的像個孫子!
蔣雯瞪著"嗚嗚嗚"的沈吉利:"開口說人話!"
沈吉利這才敢張開嘴說話。
"顧隊他去山下了。"
蔣雯疑惑:"他去山下乾什麼"
沈吉利如實說:"新聞係有一個女孩子受傷了,背部被樹枝砸中,流了很多血,顧隊下山給她送藥去了。"
蔣雯問:"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
沈吉利:"雲依依。"
蔣雯反應過來,雲依依不就是夏天的那個漂亮室友嗎。
為什麼蔣雯還不知道雲依依替顧岑璽擋樹枝的事情,所以理所當然地疑惑:
顧岑璽去給雲依依送藥
為什麼
不是說顧岑璽作為教官關心傷員不對,但還親自下山去給她送藥……至於嗎
蔣雯想著想著,突然大喊一聲:"握草!不會吧!……"
顧教官該不會和雲依依互生情愫了吧!
蔣雯很驚恐:不行啊!顧教官的官配可是夏天!她磕的cp可千萬不能be!
蔣雯慌張地跑向夏天。
沈吉利看蔣雯跑的那麼急,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他也跟在蔣雯後麵狂奔。
蔣雯氣喘籲籲地跑到夏天身旁:"夏……呼……呼……夏天!出大事了!"
夏天拍著她的背:"不著急,慢慢說。"
蔣雯一連深吸了好幾大口氣,然後說:"顧教官可能劈腿了!"
夏天瞬間呆愣住。
沈吉利連忙捂住蔣雯的嘴:"小蚊子你彆詆毀顧隊!顧隊隻是去山下給雲依依送藥去了!"
夏天眼神黯然,原來他去山下給彆的女孩子送藥去了。
看來,她真是白擔心他了。
可笑,她還擔心了他那麼久。
夏天轉身往回走,想去一個人靜一靜。
蔣雯掙脫掉沈吉利的手,連忙去追夏天:"夏天,你彆傷心!如果顧隊真的劈腿了,就說明他配不上你!"
夏天恍恍惚惚地點頭:"嗯。"
蔣雯:"夏天,你曾經跟我說過,男人不自愛,就是爛白菜!如果顧隊是爛白菜的話,該扔就扔!"
夏天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我知道。"
沈吉利追上蔣雯,再一次捂住蔣雯的嘴。
"小蚊子你彆胡說八道!顧隊隻是去給雲依依送個治療劃傷的藥,哪是什麼劈腿啊!"
蔣雯一口咬在沈吉利手上,再一次掙脫出來。
"送藥誰去不行啊,新聞係那麼多人,哪個不能去給雲依依送藥,顧教官還非的親自去!"
"顧教官那麼高冷的人,他平時都不跟女家子說話,這回咋這麼熱情,去給雲依依送藥!"
夏天聽著蔣雯的話,往前走的腳步更加虛浮。
短短幾步,她卻覺得雙腿灌了鉛一樣重。
蔣雯被沈吉利捂著嘴拖走。
夏天一個人走向一個小道,來到了一個僻靜處。
她心裡悶悶的,感覺心肺都被堵住了,呼吸不過氣。
夏天蹲下身,雙手抱著腿,蹲在地上,摟抱著自己。
為什麼心裡突然變得好難受
夏天清澈的眼睛裡浮上一層水汽。
好討厭這種不受控的感覺。
她正垂著腦袋蹲著,一串紅彤彤的冰糖葫蘆遞到了她眼前。
男人彎下高大的身子,蹲在她對麵,與她麵對麵。
他低磁好聽的聲音說:"夏天小朋友,我回來了,給你帶了冰糖葫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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