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飛?這顯然是屠龍閣那聲巨響發生時的情形,況石到今天才知道八樓聚陰陣中的上古魂鬼是誰放出來的。
“哦?屠龍閣暗室裏埋藏這什麽,火藥嗎?”況石試著問易行船。
“裏邊有鬼,是鬼控製了我開啟暗室之門。”易行船回憶著說到。
“原來如此。”況石冷哼一聲,“你一直跟著錢庫,他可會易容術?”
“是在下傳授給他的,因為錢大人能夠模仿任何他熟悉之人的聲音,一旦易容簡直是無懈可擊。”易行船稱讚錢庫到。
“易行船,記得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一天隻說十句話,怎麽現在變了?”況石發現這位話有點多。
“人總是會變的。”易行船揶揄到。
“我每個月都來屠龍閣,你可知道?”
“當然知道,不過,在下無顏麵對大人,躲避在桑田之中。”
“今日你為何不躲避?”
“我躲得開大人的聽力,躲不過大人愛犬的鼻子,適才那陣北風吹過,我便知道完了。”
“瞎眼人聽力最為靈敏,你是如何躲開的?”
“這很簡單,隻要不呼吸不動就可以了。”
“不錯。”況石感歎著,怪不得他無法察覺那個一直跟蹤他的鬥笠人。
“你打算永遠守衛這座屠龍閣嗎?”
“我生是太守府的人,死是太守府的鬼!”易行船又一次說到,“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會遠離這座府邸。”
“你可知本官已經殺死了錢庫?你有何必再為他守宅呢?”
“哈哈哈……行刑之日我也在人海之中,大人,恕我直言,憑你的能耐,還殺不了錢大人。”
“是嗎?”況石反問易行船。
“是的。”易行船回答況石的問題。
“我要如何才能除掉錢庫?”
“當然是找出錢庫。”
“如何找出錢庫?”
易行船聽罷不禁是仰天大笑起來,笑罷多時,突然伸手從臉麵上揭下一層厚厚的麵皮,露出了一張胖乎乎白嫩嫩的臉龐,帶著一臉嘲諷的笑意注視著況石道:“我就是錢庫,易行船不過是我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當著本官的麵露出本來麵目?”況石冷哼道,“被我處死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