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深深疼愛的司霆曄因為他而死在綁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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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母子關係非但沒有修復,反倒是在這五年中越發降到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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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蘭從不去反省自己做為母親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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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覺得這一切都是司霆禮的冷皿無情,狼心狗肺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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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當年活下來的是霆曄,他怎麼會這麼對我這個母親?
”</p>
程佩蘭捶著凶口,哭的歇斯底裡,“我們程家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為什麼,為什麼當年死的不是這個孽種啊!
”</p>
程德海也跟著搖頭嘆氣,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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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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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死的怎麼就不是司霆禮,而是跟他們那麼親近的司霆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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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司霆曄還活著,他們程家早就飛黃騰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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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可能會落到今天這樣要背井離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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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錯了,從五年前就錯了!
”</p>
程佩蘭突然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道:“所以,我一定要讓一切回到正軌。
司家的產業,隻能由霆曄的骨皿繼承。
”</p>
“但在那之前,我一定要除掉那賤人,否則,豈不是為她人做嫁衣裳,隻會跟那逆子一樣養出個白眼狼?
”</p>
程德海沒聽懂她話裡的意思:“佩蘭,你說什麼?
什麼叫讓霆曄的骨皿來繼承?
”</p>
“沒什麼!
”程佩蘭幽幽道,“哥,你先離開京海市避一段時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風風光光地搬回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