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眼角都流瀉著柔媚又狡黠地笑,像一隻小狐狸:“那隻是個我在E國的病人家屬,我都忘了遇到過他的事情了,你居然還記得。
記得就算了,居然還耿耿於懷到現在。
”</p>
“還有傑森,他今年才十七歲,都沒成年,我一直把他當弟弟,你居然連一個小孩子的醋都吃。
”</p>
“司霆禮,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小心眼啊!
”</p>
司霆禮被說的有些惱羞成怒。
</p>
可來不及反駁,就立刻抓住了重點。
</p>
“你隻說了醫院外那個假洋鬼子和傑森,那漢宮華宴裡的奸夫呢?
!
他是誰?
你為了他不接我的電話,是不是跟他......”</p>
童心忍無可忍,用紅唇一下堵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嘴。
</p>
她要是再跟這小心眼的男人講道理,她就是蠢蛋!
</p>
......</p>
這一晚上,童心難得的主動。
</p>
也因此被司霆禮折騰的特別慘。
</p>
這狗男人一邊折騰她,一邊一遍遍地問她心裡還有哪個野男人。
</p>
童心一開始還矜持對抗著,不肯說出真心話。
</p>
到後麵真的被折騰慘了,連真不真心都顧不得了。
</p>
一邊哭著求饒,一邊連聲哄這狗男人:“隻有你......我心裡從來都隻有你......司霆禮......嗚嗚......”</p>
她這話像是被硬生生逼出來的。
</p>
可隻有童心自己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p>
二十幾年來,她命途多舛,隻有一個男人走進過她的心裡。
</p>
是那個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將她從深淵拉出來的桀驁少年。
</p>
是在異國他鄉的酒店裡,陰差陽錯向她求助,與她有了肌膚之親的男人。
</p>
也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朝夕相處的伴侶,司霆禮。
</p>
兩人折騰到半夜,童心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