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啊?」
葉慶年故作緊張地問道,同時他遞過一支雪茄給齊飛龍。
齊飛龍接過雪茄後,點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
然後他淡淡地看著葉慶年,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這種目光令葉慶年感到有些不安。
難道齊飛龍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了嗎!
這似乎不太可能啊!
此時,葉慶年當然知道齊飛龍說得出什麼事情了。
但是,他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葉慶年裝作淡定地坐下,倒了兩杯酒,試圖掩飾內心的緊張。
齊飛龍接過酒杯,嘆了一口氣,說道:「昨晚執勤的沒有一個是我的人,而且,我剛剛去監控室查看,發現昨天的監控視頻全都不見了,昨晚一定有事情發生」。
聽到齊飛龍這麼說,葉慶年心中暗自驚嘆,他不得不佩服冬陰功做事的手段,竟然能夠將監控的視頻都刪掉,真是做得滴水不漏。
這樣就算是懷疑,齊飛龍也找不到證據。
「這怎麼了,難道你懷疑……」葉慶年試探性地問道。
「嗯……」齊飛龍深深吸了一口煙,猶豫了片刻,然後對齊飛龍說:「我剛才從緬國軍政府的軍官那裡得知,他們之前的司令丹昂基被救走了!我懷疑是冬陰功做的,但是我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你踏馬的當然沒有證據了啊!
你有證據就怪了!
不過,葉慶年還是覺得要趕緊岔開昨晚這個話題。
於是,她話鋒一轉問道:「你竟然還與緬國軍政府有聯係,這也太....」
葉慶年故作不可思議地看著齊飛龍。
「你昨晚乾什麼去了」齊飛龍沒有順著葉慶年的話繼續說,他猛然地抽了一口煙死死的盯著葉慶年問道。
對於齊飛龍的這個問題,葉慶年將桌前的酒一飲而儘:「怎麼,難道你懷疑這一切是我做的嗎」。
齊飛龍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說:「算了,算我沒有說」。
說完,齊飛龍將一張地圖撲在了桌上:「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光仰酒店與大乃優美見麵」。
葉慶年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悠閒地吐著煙圈。
對於葉慶年的反應,這讓齊飛龍有些驚訝。
「怎麼,對於我要和東倭鬼子大乃優美見麵,你不感到驚訝嘛」
葉慶年冷笑一聲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這一切應該就是老六做的吧」。
說著的時候葉慶年起身淡淡的對齊飛龍說:「你知道的我非常地討厭東倭人,既然你是去與她見麵,那我們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說完,葉慶年打開了房門。
這意思是要送客了。
「哈哈哈」齊飛龍笑著關上了房間的門:「你不要著急嗎,我還沒有說我的具體計劃呢」。
於是,齊飛龍遞給葉慶年一張紙條:「這就是我們的計劃」。
其實,葉慶年應該大致知道了齊飛龍的計劃。
所以,對於這張紙條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打開。
「哈哈哈,年輕人,快坐下來吧」說著的時候,齊飛龍拉著葉慶年坐在了沙發上,隨手便把那份計劃書遞給了葉慶年。
「我還是不看了,萬一計劃泄露了,我可說不清了」
「沒事,沒事」齊飛龍說著直接打開了計劃書。
葉慶年並沒有接過來那份計劃書,他淡淡地拿起計劃書笑著說:「讓我猜猜你的計劃吧」。
聽到葉慶年這麼說,齊飛龍饒有興致的接過來計劃書問道:「那我可要好好的聽聽你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