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這一小會功夫,就有不少人來了這家不起眼的茶樓,其中不乏有人看著就非富即貴。
侍衛們一開始就讓溫言遣去吃茶休整了,此時身邊隻餘兩人,他出城時便說不願太張揚,因此護送他的大批人馬在五裡開外。
此時他撩開簾子,低聲吩咐侍衛,讓其去催一催後廚,又差了另一人去重新衝泡一壺茶。
泡茶的這侍衛有些擔心,這樣一來,溫言身邊空無一人,卻不敢抗命。
溫言撩簾之時,樓上便有人注意到他——季暄。
季暄端坐在二樓臨窗的位置,手裡有意無意地摩挲著茶杯,偏過頭從窗內去看那樓下之人,連呼吸都不自主放輕了。
他對麵的汪文見他這樣,覺得好笑,也偏過頭去看,可簾子卻己被放下。
汪文故作誇張模樣,道:“不是,大哥啊!
你看這半天,就是看馬車?”
季暄垂下眼眸,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有點不想搭理。
旋即,他又想到了這人的紈絝名頭,到底是斟酌著開了口:“你……可知道,樓下那位,是哪家貴女?”
汪文身體前傾,不自覺瞪大了眼睛——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