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小李子的太監出列,言詩琴的眼睛笑彎成月牙。
“公公,念在奴家先來,能不能任奴家來選位公公?”
陳芳有些愣神,可他沒有理由拒絕言詩琴。
“言姑娘請自便。”
陳芳與言詩琴對話時,蕭錦言也在打量言詩琴。
瓊鼻玉耳,櫻桃小口,眼睛雖不大,卻透著一股憐憫。
是位令人如沐春風的女子。
“言家女子確實挺不錯的。”
言詩琴指向蕭錦言:“這位公公如何?”
蕭錦言和陳芳都愣住了,陳芳沒想到對方一下就選中太子殿下。
“這……。”
陳芳在盯著蕭錦言,等待殿下的命令。
蕭錦言立刻反應過來,弓腰跑過來:“小的有幸,能服侍言姑娘。”
陳芳這才調整心情:“小高,這幾日就勞煩你伺候言姑娘。”
陳芳將小院的鑰匙交給蕭錦言:“殿下,用不用我找機會把你調回來?”
蕭錦言皮笑肉不笑:“不用管我。”
西郊彆院的小院子,隻有三品之上的官員之女才能獨享。
此次家中有適齡女子的三品大員,也就九家而已。
言詩琴入住的小院位於最邊上,因為彆院很久沒人入住,丫鬟率先進入屋內打掃。
院內隻留著言詩琴和蕭錦言。
“一路舟車勞頓,脖子有些酸痛,勞煩公公幫我錘錘。”
言詩琴背對蕭錦言,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
蕭錦言有些笨拙的向前,炙熱的手掌貼上言濕琴光滑的皮膚。
蕭錦言畢竟血氣方剛,難免有了異樣。
言詩琴的脖子很瘦,卻很柔軟。
都說女子是水做的,果然如此。
言詩琴閉著眼睛:“你和彆的公公不太一樣。”
蕭錦言挑眉:“言姑娘以為,哪裡不一樣?”
“在彆院門前,彆的公公都不敢與我對視,唯獨你目不轉睛。”
蕭錦言剛想解釋什麼,忽然整個身子崩的筆直。
“臥槽!”
言詩琴有些彆扭的往前挺了挺身子,總覺得有些不舒服,胡亂一抓。
言詩琴雖說很少接觸男子,但也博覽群書,從一些山野雜誌上看到過非禮勿視的段子。
言詩琴啊了一聲,立刻嚇得站起來,準備大喊。
蕭錦言不得不捂住言詩琴的嘴巴:“噓,噓,你聽我解釋。”
被捂住嘴巴的言詩琴,嘴裡嗚嗚弄弄,說的話含糊不清。
“你不要大聲喊,我就鬆開你。”
言詩琴用力的眨眼睛,表示認同蕭錦言說的話。
蕭錦言這才慢慢抬起手掌:“隻要你不大喊,我可以解釋。”
言詩琴被臊的臉通紅,語無倫次起來:“你你你,為什麼會有那個?”
蕭錦言滿臉尷尬:“其實此次大婚,太過匆促,東宮的太監並不夠使喚。”
“我是殿前侍衛,臨時抽調的。”
“言姑娘若是覺得冒犯,我立刻就退下。”
言詩琴心煩意亂,也不知如何是好:“你先在外麵站著,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入內!”
蕭錦言訕訕笑著:“是。”